“怎么会这样?”舒遥吃了一惊,这和他们听到根本不一样,她急忙追问道,“他们还说什么了?”
小鱼想了想,摇摇头说:“我只听到了几句,还有就是夸东来的,说他脑子聪明,帮了何家的大忙。不过我今天看见了东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和以前不大一样,就好像……我也说不太清楚,要不是他朝我看了一眼,我差点没认出来!”
舒遥奇怪道:“怎么个不一样法,还能变成别人不成?”
小鱼回忆了一下,说:“他穿着许二少那样的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可鉴,看人的时候鼻孔朝天,连眼睛都是斜的……还有,他拿了一根卷烟,也不点火,就放在嘴里咬着,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管家。”
舒遥听着只觉得不可思议,这才过去没几天,对方就算攀上了何家这根“高枝”,也不该性情大变换了个人吧?
“不要提他了,想想就让人反胃。你帮我想一想,何家人只说了北边灾民很惨,就没说他们聚众打劫吗?”
小鱼摇摇头,说:“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想过好几遍了,镇上的人都没怎么听说北边的消息,只有何家人似乎很清楚的样子。我刚才问了包子铺的老板娘,还有卖糖葫芦的大叔,他们都没听说过。”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大家聊天时最容易提到的话题,何家人又不是与世隔绝,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往外透露,至少周围那片的街坊总该听说过。
“除非他们故意瞒着!”舒遥肯定道,她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她爹收到的消息是假的,有人合起来故意欺骗了她爹,又在半路上设下了陷阱,为的就是害死她爹,谋夺云家的家产!
至于主谋,绝对跟何家人脱不了干系,她爹出事的消息刚传回家,第二天就急吼吼地上门“讨债”,要是他们没有一直盯着云家,根本不会有这种“巧合”,更别说拿的还说一张莫须有的欠条。
“我觉得,我们做的还不够!”
舒遥本来还以为,何家其他人是无辜的,心里面一直有些内疚,但现在看来,何家一门子都是坏水,他们做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连惩罚都算不上。
小鱼动了动嘴,犹豫了一下说:“回头我们再想办法,现在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你娘?”
“她——”舒遥想要否认对方的称呼,想想还是算了,家丑不可外扬,就算小鱼是她爹的义子也不行。
事情肯定要告诉家里,但云夫人知道了有用吗?
舒遥表示怀疑,不是她不相信云夫人,倘若对方知道是她和小鱼听来的消息,第一反应肯定不会相信,与其这样还不如告诉管家。
她想了想,和小鱼商量好了之后的说辞,然后两人从原路返回,她回去书房假装待了一整天,而小鱼则找机会“不经意”地告诉管家,假装消息是今天过来的何家下人说漏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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