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巧合得让人不得不多想,杨氏整个人都怔住了,半晌后才恨声道:“这毒你能解吗?”
大夫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这并非难解的毒,只是一般人不会在意丁点小症状,等到毒入肺腑的时候再发现,想要解毒就难了,即便最后解了毒,人也会伤了根本。小姐还算幸运,等下我先开了解毒的方子,另外再配一副养身的,按时吃药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多谢大夫。”舒遥示意陈嬷嬷将银票给对方,随后又问了一句,“大夫可知,若中毒超过一月,又是何种症状?”
大夫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讲,要看剂量轻重,按着现在的情况,到了后面不仅会损伤容颜,五脏六腑也会跟着坏死,每日还要承受蚀心的疼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最后被生生折磨而死。”
杨氏听到这,站都站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舒遥让陈嬷嬷把大夫送走,反过来安慰杨氏说:“娘不用伤心,我不是没事吗,女儿命大着呢!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现在不就是吗?”
杨氏红着眼眶,拉着舒遥的手心说不出话来。
舒遥示意其他人全都退下,随后拍了拍杨氏的背,柔声安抚说:“女儿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娘了,所以娘一定不能有事,只要我们好好的,那些歹人就该气死了!”
远的不说,就现在而言,舒遥相信有人已经气急败坏。
“你呀!”杨氏终于被她说动,收敛了脸色的悲色,重新变得坚强起来。女儿的话触到了她心里,为母则刚,既然已经知道了歹人的恶意,就更没有理由退缩了。
舒遥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一个猜测说了出来。
“娘,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两个刚进府中,应该也没那么大能耐买通了一个又一个,且不说她们有没有那么多银子打点,一般人也犯不着冒掉脑袋的风险贪那几个钱,会不会还有人在帮她们?”
杨氏一听,下意识道:“不是你爹还有谁?”
舒遥摇了摇头,不是她看不起永平侯,以对方的智商,一个小白花就把他骗得团团转,他能想出这一环扣一环的毒计?
“庄子上的人,半路的劫匪,散布的流言,还有买通的大夫,娘觉得父亲会是这么心思缜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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