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萧泽阳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许久后,他止住了笑声,脸色突然拉了下去,一脸凶狠地说:“你以为你还是温家少夫人吗?我可都听说了,温煦已经抛弃了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你——”
被人当面戳破痛脚,沈欢的害怕一下化作了愤怒,“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被家人抛弃的狗,你有本事就去找他们啊,跑我面前来乱叫什么!”
萧泽阳冷哼了一声,阴测测地开口说:“你以为我不会去吗?有一个算一个,我谁也不会放过——而你,是第一个!”
沈欢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哆嗦着嘴唇,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明明是你设计陷害了我,要怪不该怪你自己吗?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她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跟着冷笑道,“我明明是跟你合作,可你却背后捅了我一刀,我都没找你算账呢,你有什么脸来找我!”
“呵呵——”
萧泽阳一脸嗤笑地看着她,目光带着戏谑和兴味,他将她从头打量到尾,这才不屑地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合作,不过是利用我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你想让我解决掉舒遥,再利用舒家来对付我,然后我还有那么点剩余价值,正好让你利用来讨好你的新目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欢的脸唰一下血色全无,心事全被说中,她这会已经彻底慌了手脚,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窖里。
突然,她想起了萧泽阳进门后叫的那个名字,猛然惊叫道:“你究竟是谁?”
“呵。”萧泽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惊恐的脸,故作高深地开口道,“我不是萧泽阳,那你觉得我是谁?”
“你……”
沈欢你了半天都没说一句话来,她担心萧泽阳和她一样,但她根本不敢说出口。
萧泽阳就那么看着她,直到欣赏够了她的恐惧,才一副施恩的模样说道:“我可以不动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当然,你要敢有小动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欢一下坐倒在地,仿佛劫后余生般拼命地喘着粗气,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后背湿了一片,黏腻腻的冰冷已经透到了骨子里。
从这天起,萧泽阳就住到了沈欢的屋子里,有时闭门不出,有时整天又不见人影。而沈欢在他的压迫下,不得不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一边为他提供衣食住宿,一边就近观察着舒家和温家的动向。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某天夜里沈欢突然被敲门声惊醒,一开门就看见萧泽阳阴森森地站在那,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蛇皮袋子。
而后,袋子突然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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