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星摸了摸梵空的小脑袋,还有些疑惑地问他:“怎么,哪次我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梵空明显有点不高兴,小声嘟哝道:“上次就不是。”
徐寒星醒过神来,转头问他:“你是说你晚桐姐姐吗?”
梵空几步跟了上来:“对啊对啊!就是晚桐姐姐,他怎么没跟你一块。”
徐寒星顿了顿,才不太自然地说:“她工作比较忙,这次大概是来不了了。”
梵空显然对徐寒星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又问:“那下次呢?”
徐寒星没想到梵空还要接着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僵硬地说:“下次,应该也不会过来了。”
梵空扁起了嘴巴,也看出来徐寒星不高兴,马上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十分难受,也不想站在徐寒星旁边,忍不住跑开了。
徐寒星一回头,看身边没有了梵空,只能打听其他的僧侣,才知道住持在禅房里静修。徐寒星此时心乱如麻,虽然每次住持静修的时候他一般都不去打扰,但是现在他是在是心乱如麻,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敲了敲禅房的门,从里面传来了住持清远的声音:“进来。”
徐寒星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委屈,他走了进去,默默地坐到了蒲团上面。
住持抬眼看他:“寒星,怎么这时过来?”
徐寒星坐在蒲团上,只是垂着头,并不说话。住持也并没有逼他回答,而是看向窗外。
住持又问:“我当初要度你出家,你为何不肯?”
徐寒星想起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遇到如今的住持,他说自己有佛缘,要度他出家。他那时候失去了父母,在伯父伯母家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心里总是像憋着一口气一样,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当上医生,无论无何也要完成自己的梦想。
他诚实地说:“师父,我当时想要做医生,那是我的梦想。”
住持安然道:“你做医生已有几年,如今,可开悟了,我若度你入佛门,你可愿意?”
徐寒星想了片刻,几乎是咬着牙说:“我愿意。”
住持却笑了。
徐寒星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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