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任奴才他自称丛镜,喵喵我就叫他丛眼镜吧。他给喵喵取名丛喵喵,喵喵我抗议很多次,我就叫喵喵不跟他姓,但是他可以跟着喵喵我姓,喵喵想了想自己做人时候姓什么,可是再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可以跟着我现在的姓氏,叫喵镜。可是无论喵喵我怎么抗议,他都听不懂我的话,于是抗议无效。
喵喵我被他擦干身体后,他给喵喵我喷了点儿云南白药,啊…喵喵我痛死了,我好了绝对挠死你。可是我没有力气了,好久没吃饭了,喵喵。
丛眼镜热了牛奶,用棉签沾着喂喵喵我喝,喝着喝着喵喵就在他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喵喵我看到个一个破旧的小屋,家具简单,只有一室一卫,做饭只能在小小的阳台。啊,新的奴才好穷啊。喵喵不怕穷,就是怕他养不起喵喵啊,要不喵喵去摆地摊卖艺?
呜呜,可是猫怎么摆地摊嘛,做人还可以的。
早餐是丛眼镜做的粥,喵喵本来不吃这些的,可是饿了好几天,昨天只喝了一点牛奶,于是只好吃了。
丛眼镜笑着摸了摸喵喵的头:“真乖。”
喵喵我再次想念起初中生来,他什么时候来找喵喵啊。
时间过得很快,喵喵我的伤慢慢好了起来,在跟丛眼镜相处的日子里也让喵喵我清楚的认识到他很穷。是个穷学生。现在在s大物理系读书,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市福利院长大,凭借自己努力考上了s大物理系,当时市的报纸连续报道了一周。如此出色的一个娃,到了s市读书后把政府和学校给的钱除掉学费之后全部给了孤儿院,然后在s市半工半读。
喵喵我自觉感受到了人性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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