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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在谢恒的官司胜诉后,跟他一起离开了黎城,在这期间,苏漾再也没见过他,许是周围的人都顾忌的原因,她连他的名字都没再听说过。
那张支票,被她夹在给江宴的补习本里面,放在了书柜的最下面。
层层的大部书,似乎也压制住了她蠢蠢欲动的心。
杨绍慧最初以为,苏漾会一蹶不振,最少也得低落一段时间,但事实上并没有。
她比以往学的更拼命,上课时的状态丝毫没有变差,有几次联考,甚至考得比隔壁的陆衍南还要多。
只是拒绝了给她安排新同桌的提议,就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
如果不是有时候晚自习,她从窗外看到苏漾朝着一个方向发愣很久,她几乎要相信,江宴的离开,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在她第一次超过陆衍南的时候,林主任乐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儿的夸她:“我就说苏漾是个拎得清的孩子,知道什么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她站在一旁听着。
最重要的
是江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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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繁忙的学业,进入高三以来,她们每周只有周日下午半天的休息时间,繁重的课业让她疲惫不堪,以前从没想过跟陆衍南争个高下,但现在,除了考试,她似乎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了。
如果说,每天忙碌的唯一好处的话,那就是,她几乎没有时间会想到江宴,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他。
比如听到陆识则手机里传来的那声“defeat”,或者在大街上看到白色的玫瑰花,又或者看到印有海贼王的衣服,甚至看个电视剧,听到里面的太子殿下。
大脑里第一时间蹦出的是江宴,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去了美国,跟自己隔着整个太平洋,连时差都有13个小时。
然后又想,该回去做地理题目了,上次地理没考过陆衍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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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的晚上,楚歌从她亲爹那回来的时候,抱了三瓶红酒。
也不敢再去酒吧,两人去的是苏漾的家,出了电梯,楚歌的眼神落在江宴家的门上,苏漾看了眼,笑道:“早就走了,只是太子殿下有钱,把房子空下来了。”
楚歌哦了一声,观察着她的神色。
说是一起喝酒,但楚歌就喝了不到两杯,苏漾跟喝水似的,最后一瓶都是连瓶吹得,她把她手里的酒瓶夺下来:“你喝慢点。”
苏漾也不知道喝醉了没,美目瞪她,终于没了那副寡淡的笑,多了几分活泼生气,撇着嘴:“不就是喝了你一点酒么,这么小气!”
楚歌抱着她,问:“漾漾,你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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