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正是冯盼盼,“sese!”
殷九竹果然被她“sese”到了,她既惊又喜地问:“盼盼,你怎么来了?”
冯盼盼哼哼:“你这个工作狂,从我家搬走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人家~人家只能来找你了嘛~”
看,冯盼盼就是这样的性格。
小姐妹好久没见,殷九竹也没客气,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冯盼盼踩下油门,小甲壳虫立刻窜了出去。
“要不要去酒吧?”冯盼盼的酒瘾犯了,又要拐着闺蜜去哈皮。
殷九竹心里一跳,忙说:“别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喝酒误事。”
自从她上次在夜店借着酒劲放飞自我之后,她就决定把酒精打入冷宫了。
冯盼盼耸耸肩,小车一拐,最终停在了一家湘菜馆前。
两人点了满桌的美食,一边吃菜一边聊起生活中的大事小情。
殷九竹忽然打了个喷嚏。
坐在桌子对面正在和烤鱼鏖战的冯盼盼立刻停下筷子,问:“怎么了,是太辣了吗?”
“不是。”殷九竹摇头,“最近总是时不时打喷嚏,又没有感冒,可能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吧。”
“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是某个人在念叨你哦。”冯盼盼神秘兮兮地说。
殷九竹:“谁会念叨我?”
“那可多了去了。我们小竹魅力大无边,说不定有哪个你不知道的追求者,在暗搓搓地惦记你呢。”
殷九竹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谢谢,我对男人过敏。”
冯盼盼又问:“说起来,吴斌那混蛋没再骚扰你吧?”
“他就算想骚扰也没地方骚扰我啊。我早就把他拉黑了,他既不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又不知道我住哪里……我祝阳-痿早日战胜他吧。”谈起那位恶心的前男友,殷九竹就觉得反胃,还好他们断的干净,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
冯盼盼也跟着骂了起来,只不过她骂人可比殷九竹凶狠多了,足足骂了五分钟,花式诅咒就没重复过。
殷九竹听的目瞪口呆,头一次知道冯盼盼的脏话储备量居然有这么大。
骂多了,冯盼盼口干舌燥。她灌下一瓶水,问:“算了算了,不提渣男了,塞牙。说点别的吧,你上班这么久了,适应的怎么样了?之前我听你和你们院长打电话,说会给你派一个助手……”
提起助手,殷九竹脸上的笑容僵了几秒,但好在冯盼盼神经大条,并没有注意到闺蜜的不自然。
“助手……还可以吧。”殷九竹含糊地说,“是个还没毕业的男生,成绩不错,就是偶尔有点小毛躁。”
“哦,小朋友啊。”冯盼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在她看来,还没毕业的男生也就22、23岁,比她们这些社畜足足小了六岁呢,不管是社会经验还是年龄都差着一大截,可不就是“小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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