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礼貌,谢斯白踹了他一脚。
贺长明回神,朝谢斯白挤了下眼睛。
也不知道两人是在交流什么密语,秦黛看不懂,只是觉得,这位刑警支队的队长和谢斯白关系应该很好。
想到刚才贺长明冲谢斯白喊的那一声“队长”,她难免好奇。
谢斯白什么时候做过人家刑警支队队长的队长?
而且他刚才说,战友?
但此时不是合适的时机。楼下围着这么一大摊子看热闹的人,谢斯白和贺长明久别,显然也有不少话要讲。
她只好先忍住心里的好奇,和谢斯白告别:“那我先回家了。”
警车还停在旁边没离开,红蓝爆闪灯仍不停闪动着,人群中的喧嚷到现在也没有停歇。
这件案子,必然是最近半年里,这片住宅区居民口中津津乐道的案件。
谢斯白拦了下她:“会害怕吗?”
楼上住了个潜逃九年的杀人犯,换成谁都得心有余悸。
秦黛明显顿了一下,才说:“还好。”
她说完,听贺长明和队员说了句自己等下再回局里,之后再次朝谢斯白走过来,于是挥了下手,很快转身进了楼。
等她人影都看不见了,贺长明才撞了下谢斯白肩,八卦兮兮地瞟他:“队长,是不是她,是不是!”
谢斯白无语地瞥了眼这位老大哥,直截了当地说:“别瞎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长明道:“什么意思?还没追到啊?”
谢斯白没答话,贺长明一下就懂了:“算了,那咱不聊这个伤心的话题了。走——喝酒去!”
谢斯白道:“你能下班了?”
“实不相瞒,现在这活儿,也没个下班不下班的点……”贺长明攀着他的肩,一把薅住谢斯白右手,看了又看,跟做什么检查似的,边说,“比以前在队里还累,手下有个刚从警官学校毕业考过来的,好家伙,那小细胳膊,也不知道怎么不怕死选了刑警,抓捕犯人我都怕他被犯人被拧断了。训两句吧,还哭,哎,队长,你教教我咋当队长吧。”
谢斯白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也不是医生,不知道贺长明蹬着一双小细眼能瞧出什么来。
贺长明正色几分:“怎么样了?”
谢斯白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还那样。”
贺长明又问:“就没办法了吗?”
谢斯白不知道,或许吧,毕竟都两年了,最好的医生他看过,他做了无数手术,配合康复治疗,结果到现在,前三根手指仍像个摆设。
他连双筷子都拿不动。
医生说,已经是能恢复到的最佳状态了。
“什么时候转业的?”谢斯白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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