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屏赋面前逗留许久,又到别的展品面前观看。江博书画多,足够二人拆解学习。于是自己观赏揣摩到下午,才到走廊歇脚,顺便给苏柏延打了电话。苏柏延恰巧今天值班,交接后,到二楼来找人。
师兄一身浅灰色工作服,手里捏着金丝边眼镜,笑盈盈一手一个把走蔫了的小朋友拎起来:“博物馆天天都可以来,不急这一时。今天恰好我有空,不如带你们到后面去看看——闲人免进的哦。”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我写了很多枯燥的东西(抱头鼠窜
24 云烟
◎人。◎
博物馆工作分多个部门,有展览,有行政,有保管研究,还有像苏柏延这样成天钻在仓库或是工作室里和泛黄书页、破碎瓷片为伴的修复部门。
苏柏延带着二人到工作室,一推开沉重大门时,“吱呀”一声,浓重的古书的霉潮味与墨香就冲进鼻腔之中。
屋中有几张长而宽的木桌,还有几道由桌子拼接而成的案子,用于铺展装裱画作。
桌上放着补书板、裱板、毛笔、排笔、浆糊碗,还有一些镊子、启子、书皮用料等等复杂多样的工具。
有一个戴眼镜、碎刘海、扎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正伏案工作,听见声音,头也没有抬。
苏柏延低声说:“这是我同事。陈桦,北大的高材生。”
这位陈姑娘这才回过头来笑盈盈地瞧了一眼:“偷偷带人进来,我等下举报你。”
“都是我的小师弟,懂规矩,不会妨碍你的。”
陈桦似是与苏柏延极其熟稔,手上动作顿了顿:“你的师弟,我可不敢小瞧。”
修复工作其实很枯燥,一天下来几乎都在重复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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