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恪行看向蒋小城,道:“我不知道你会俄语。”
蒋小城被他的目光弄得不好意思,说:“初中的时候,上过俄语课,有学过一点儿,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又道:“那个小姑娘的话,我也只能猜出五六分,她后面说得快,我就听不懂了。”
钟恪行提议,“那你教我一句话?”
蒋小城仰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又轻又快地讲了什么,钟恪行没有跟上,只重复出几个音节,还十分不标准。
蒋小城只好放慢语速,又讲了几遍。
钟恪行跟着读,很快就把发音纠正过来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蒋小城偏过头,面上带着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忘记什么意思了。”
钟恪行情不自禁地追问:“真的不记得了吗?”
蒋小城不肯回答,钟恪行也就不逼迫了,只是回去的路上,他每走一段路就要显摆一下这句新学的话。
这人声音低沉动听,仿佛悠扬的大提琴,讲起俄语简直要命。
蒋小城后悔死了,道:“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
钟恪行摆出疑惑的表情,问:“为什么?我的发音很不标准吗?你再教教我。”
一路玩玩闹闹,终于回到了酒店里,蒋小城以为这件事已经翻篇了,刚要去洗澡,忽地被一双手臂圈住腰,折陷在床里。
蒋小城惊叫一声,推了推钟恪行的肩膀,没有推动,抬头去找钟恪行的眼睛,刚想说什么,忽地被那目光里的深情镇住了。
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钟恪行说:“那句话,是我爱你的意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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