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哦,张远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丁师爷让我过来问问苏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升堂?”
“就今日吧。”
养了几日,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苏瑶就打算赶紧把张远的案子给结了。
前几日她醒来后就让丁元将张远从牢里接出来,住在衙门里养伤,同时也把张老伯给接来同住。
“那我先去跟丁师爷说,让他准备一下。”
等清辉走远了,苏瑶才问道:“绣的很丑?”
江寒立刻回道:“没有,很好看。”
苏瑶明知他在说谎,可心里还是高兴,原来被人哄着的感觉是这样的,她都快飘了。
听说张远的案子要翻案,晌午刚过,衙门门口已经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
张老伯和张远此时就站在公堂之上,丁元则是坐在右边的位置上磨墨,准备着记录口供。
这时,从后堂出来一名年轻陌生的女性以及县令大人身边的那位书童。
“钦差大人,小姑娘,你们怎么也在这?”张老伯看见两人疑惑道:“难道远儿的案子是钦差大人让翻案的?”
听到张老伯的话,苏瑶走到堂下当众撕下了脸上的假面具。
张老伯惊道:“县…县令大人。”
吓得连忙下跪:“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苏瑶伸手扶起正欲下跪的老汉。
一旁的张远口气不屑道:“爹,你跪她做什么?她害得儿子还不够惨吗?”
张老伯抖着身子训斥道:“你闭嘴。”
眼神却是偷看着苏瑶,生怕她一生气动用大刑。
“老伯不用担心。”苏瑶看着他担心的神色,安抚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本官说的话吗?”
“本官说,那个县令作恶多端,必然要收集证据,定了她的罪,才能大快人心。”
“本官当初判了你儿子死罪是事实,让他受了酷刑也是事实,累你年纪老迈无人照料还为儿子的事忧心也是事实。”苏瑶说话的声音很大,足够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如今审得你儿子是遭人陷害,枉受牢狱之灾。是本官先前断案不实,险些害了他性命,让真凶逍遥法外,本官在这里向你赔罪。”
“你以为你说这么多好话就能抵消我在狱中受得罪了吗?”面对苏瑶的道歉张远不为所动,反而觉得她是惺惺作态,不怀好意。
张老伯呵斥道:“你闭嘴!”
“大人还记得老朽跟您说过一句话吗?”张老伯朝苏瑶笑着说道:“小姑娘看着面善,不像个坏人。”
“其实当初老朽就发现这个巡抚大人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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