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装不懂,插科打诨过去:“别想了,我想登天你没梯子的。”
蒋燃笑意渐渐淡去,也只好作罢。
再也没提这件事。
下午,林鲸提议去商场,没想到周末的客流量这么夸张,买个奶茶前面的号码牌竟然排了二十多个,况且这家奶茶店也不见得多红。
“我要无语了。”她小声说,“电影要开场了。”
蒋燃站在一边喝着矿泉水,喉结轻滚,优哉游哉的,也没催她。
林鲸有些愧疚,正要仰头要跟他说声抱歉,发现他正盯着她看,目光对上的时候他也没挪开。
“怎么了?”
蒋燃不知道想到什么,低头覆在她耳边说:“在想中午的事。”
林鲸听清后推开他,自己倒翘起唇角,不自觉发笑,那个缱绻的画面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其实她也时不时想起。
这是她和他在一起做过的最大胆和羞耻的事情了;真是烦死了。
*
之后,蒋燃的各种应酬纷至沓来。
不见得是多么直接利益关系的客户,大多是朋友同学亦或是人脉资源,尤其是结婚的第一个新年,总要趁这些时间出来正式见个面。
而林鲸这人不习惯见陌生人,尤其吃饭寒暄;一般蒋燃叫三次她总要偷懒躲掉一次。
不过有些比较重要的,林鲸还是非常识趣的克服障碍,化妆弄头发,穿着正式出席。锻炼的次数多了,俨然已经有了为人太太的自觉。
意识到这个现象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蒋燃倒是说她这叫进步,林鲸严重不同意这个观点,她这辈子都没法成为社交达人。
年前的最后一次休假,还要被蒋燃拉着出去见人,她死死抱着枕头不肯从被窝里出来,蒋燃只好坐在床边哄她:“最后一次了,过年给你好好休息。”
林鲸捂住他的嘴:“走开,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蒋燃手伸进被子里捉她,摸到细滑光裸的手臂,问:“那要怎么样才去?”
林鲸想想就困难:“累,每次和你那些朋友出去吃饭,你们说的内容我也不感兴趣,每次都只能当做花瓶。”
蒋燃低吻她的额头,声音缱绻暧昧:“你要知道,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当花瓶的。”
林鲸气得咬他的耳朵,泄愤之后,才不情不愿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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