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撩,爸就在隔壁。”他语气里暗含告诫,可放在她后腰的手掌却是把人往自己的身上更加用力的摁着,似要融为一体。
“是么?验证一下?”林鲸不信邪地又咬了下,抑着面上浮出的酡红,把对工作的那股子执拗放在这种事上。
没办法,有点开心。
“蒋老师,你好香哦。”她欠嗖嗖地说了一句。
蒋燃狠盯着她作恶狡黠的眼,忍一个多月,已到临界点,被她撩得呼吸乱的一塌糊涂,额角爆出青筋,三两下除了衣服把人往被子里塞,高大的躯体覆盖上来,眸光瞬间篡住她,狠狠噬咬着嫣红的唇。
林鲸小小惊呼一声,恐慌里带着期待,迎接接下来的狂风骤雨;衣衫零落,在两人要亲密贴在一起的时候,身下的床再次发出“碰”的一声响动来,紧接着床面坍塌下去。
林鲸一下欲望全无,以为地震来了,蒋燃也有些懵,扯被子盖住她的肩头,不顾光裸着的上身,睡裤松垮挂在跨,下床查看。
细细的床腿在刚刚两人摔上来的时候还勉强能支撑着,但再也无法承受第二次伤害了,终于壮烈牺牲。
它的确不能承受太多,毕竟陪了女主人太久。
“怎么了?”林鲸扶着胸口小心询问。
“床腿裂了条缝。”
林鲸耳廓红的要炸掉,生无可恋地子往床上一趟,像掀开肚皮的小树懒,无赖起来:“你想办法怎么修床。”
“……”
刚刚还宛如盯准猎物手起刀落般狠厉的男人,这会儿清隽的面孔也有些无措,甚至呆萌,耐他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
*
施主任终于从上海归家,比原计划晚了两天。
林鲸毫不怀疑妈妈是因为工作才拖延了时间,尽女儿本分地嘘寒问暖,施主任嘴角一翘:“你妈退休的年纪还在拼命,你们年轻人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直到晚上她拿蒋燃的手机刷朋友圈的时候,才看到妈妈其实是和小姐妹在宋城玩了两天,她屏蔽了全家人,但朋友圈分组里面忘记把蒋燃加进去了。
“……”
第二天早上看见爸爸坐在轮椅上还给施主任敲背捏肩,瞬间觉得老爸好可怜啊,算了,还是让他在伤病中快乐一点吧。
又过了几天,林海生的腿拆了石膏,生活自理上比戴着石膏腿方便太多了。
那天林鲸回来,在家里见到了撞爸爸的夫妻俩,玄关处多了一箱牛奶,几箱水果,还有一些装在蛇皮口袋的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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