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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鲸这下真的有点生气了,心里闷闷的撒不出气来。
这天她躺在床上,心里堵得有点失眠了都,怎么就不记得了?枉她耿耿于怀了一年;
蒋燃洗完澡抱住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抵着磨蹭了好久,快要进去的时候,林鲸忽然说:“不要了,身体不舒服。”
蒋燃撑起手臂,借着昏昧的光线观察她,问道:“哪里不舒服?”
林鲸觉得他就是在装傻,梗着脖子说:“就是不想做。”
“你这么晾着它坏不坏?”蒋燃已经动情,身体难免激动,还是耐着性子去想白天的事,问题是他真不记得自己说过那种欠打的话,还被她听见。
他温存地亲亲她敏感的脖颈,嘴唇擦过鼻尖和脸颊,贴在她嘴角,“好了,当我说过行么?跟你道歉。”
林鲸当场气绝,一把推开他。
蒋燃也郁闷,难道真说过?他可太不想承认了。
两人有点儿僵持,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都知道,过不了多久两人又得没皮没脸的和好,甚至更加腻腻歪歪。
蒋燃因为家里的丧事耽误许多工作,终于有喘息的空间,便又把精力转移到工作上。
因为罗特犯的错,蒋燃由此为契机安排人接手了他原本的部分工作,过程没有那么顺利,A市的集采投标已经进入正轨,蒋燃为投标的事忙得头疼。
早出晚归成了日常,讲和这件事无限延期。
这天晚上,林鲸睡前坐在沙发上吃零食,吃到一半不想吃了,见蒋燃出来接水还下意识塞进他嘴里,蒋燃也不嫌弃地吃她剩下的;吃完之后又想起两人还在冷战,特意瞅了她一眼。
“看我干什么?不想吃就吐掉。”她有点心虚。
蒋燃端着水杯,定定看了她几秒,“我敢吗?怕自己又罪加一等。”
“呵呵。”她夸张出声。
蒋燃:“对了,我明早出差。”
“你可以上飞机前再电话通知我。”
“……来帮我收行李。”
隔天早上他因为要赶飞机,五点多就起床洗漱了,手机在床头柜上一直震动,打了好几次,林鲸被吵醒没好气地喊:“你的电话。”
蒋燃在洗澡不方便出来,问:“谁打来的?”
林鲸看了来电显示的名字,蒋燃说:“帮我接下,问问什么事。”
于是林鲸努力地撑开眼皮接电话,“小陆总你好啊,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陆京延,听见林鲸的声音有点诧异很快又贱兮兮的笑开了,“你老公呢?怎么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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