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纪沉鱼瞪大眼睛,再次深呼吸,感受了下那“上头”的气味儿,“这玩意儿能进嘴?”
徐落和他对视一眼,也抿唇笑了,眼睛弯成个月牙儿:“是不是很稀奇?其实我也想尝尝。”
再后来,徐落死于一次高烧引发的急性心肌炎,怎么也没再找到机会去尝尝那向往已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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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溪从没有过这方面的接触,今次是第一次自己做,在厕所查阅了好一番资料才大致弄懂。所幸酒店提供了这方面的一次性。器具,还贴心地准备了说明书,他直接用就行。
清理好出来,纪沉鱼正站在窗前发呆。他穿着银色的西装马甲,搭配白色衬衣,侧面显出的身形完美,比模特还要有型,而马上转过来的那张脸,却又让人不得不暗骂一句“尤物”。
“洗好了?”纪沉鱼笑眯眯地看着他,伸手扯下自己深紫色的领带。那动作随性而潇洒,看得梁溪不由得脸红心跳。
“嗯”梁溪知情识趣地走过去,垂头坐到床上。他选择的位置并不紧挨着纪沉鱼,相反离纪沉鱼还有段距离,却足够他伸出腿去磨蹭纪沉鱼的西裤裤腿。
纪沉鱼低头看向那只罩了件衬衫的青年,好笑地勾了唇。
玩欲擒故纵吗?
纪沉鱼将领带挽在手心,快步走到床边,拽起梁溪的手就将人往床头拖去,疼得梁溪连声惊呼:“纪纪总!”
也太心急了吧!
这套房的设计非常体贴,床边立了四根柱子,可能是供给客人实现某种情趣服务的设计。这正方便纪沉鱼把梁溪的手拴在上面。他迅速地打了个水手结,确定单凭梁溪的力量绝对无法解开才罢手。
“纪总,您这是做什么?”梁溪虽然还在笑,却比哭还难看。他打心底里害怕——纪沉鱼该不会有那种变态的癖好吧。他可经不起那种折腾啊!
纪沉鱼却只冷冷地扫他一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说,你接近我,是不是为了钱?”
“我纪总,我没有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梁溪急得快哭了,那脸丑得,让纪沉鱼觉得真该让贺言舒也来看看。
“说实话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笔足够多的钱去别的州创业,要是骗我”纪沉鱼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你可以试试看。”
“我。”梁溪咽了下口水,彻底崩溃,“纪先生啊,我确实是看上你的钱,但是我绝对没有妄想和您有什么关系,更别提拿什么威胁您。我就是一穷学生,根本不像我的同学们那样有钱,我的父母辛辛苦苦把我供出国,欠了一大笔债,我得养活他们。我哪儿来的胆子害你!”
他还以为纪沉鱼很大方,想着就算只这么讨好一回,纪沉鱼随便打发一点,也足够他后半辈子无忧了;要是纪沉鱼真看上了他,那他就赚得更大了。谁知纪沉鱼这么精,拿了他一个祖母绿都要经过这种盘查!
“那你对贺言舒,也是这样?”纪沉鱼听着听着,眉间便像凝聚了一团黑雾。
“言舒我承认我是看上了他的家境,我原本不是同性恋,但他对我很好,还说以后可以把我父母也接过来一起住,我就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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