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位小哥通情达理会来事。”红衣服的窑姐立马拍马屁道:“不像有些人张着嘴就喷粪。”
“哎!你!”何乔倚冲上前就要扬巴掌。
“下去。”江半夏冷声呵退何乔倚,她冷着一张脸望向那两个窑姐道:“希望你们不要骗我们。”
她将腰间的挎刀抽出一截,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让那两个窑姐浑身发寒。
这个小哥不好惹,她们脑海里第一时间浮上来了这样一句话。
“走了。”江半夏收声道。
他们挤在人群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两个窑姐也比较有眼色,装的像模像样的。
等出了开元赌坊门前这条街时,杨一清长出了一口气,没想到区区一个阳曲县,竟有这样的一个销金窝。
“这家赌坊虽然豪奢,但看上去与王大力的案子没关系啊?”杨一清开口道:“我们查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有些案子永远不能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江半夏回道:“况且我们在这里停不了多久,杨大人真以为这么一点时间就能将整个案子包括背后的势力全部查出来?”
“这”
“其实王大力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江半夏道:“高大人一审时的结案完全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在王大力身上,我们只需知道他是什么动机唆使胡氏翻案就成,后面的事,大人你和我都管不上。”
“不过如今王大力死了。”江半夏冷笑道:“那就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
一旁跟着的何乔倚烦躁道:“其实这案子本来与我们就没有任何干系,要不是第一天夜里碰上采花贼,我与老大就不会对县衙开审采花大盗的案子感兴趣,那样也不会遇到杨大人您,遇不到杨大人您我们俩更不会非要进到县衙里旁听,进不去旁听老大也不会发现王大力在说谎,老大没有发现王大力说谎,后面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那样王大力不会死,县衙里依旧一片祥和,咱们也能安心去西北。”何乔倚一口气分析道:“所以,一切都怪那个采花贼!”
他说了这么一堆,将杨一清绕的脑袋都要晕了。
江半夏突然停住脚步,她道:“你上一句说的是什么?”
“一切都怪采花贼?”
“刚开始说了什么?”江半夏皱紧眉头。
“这案子和我们没有干系?要不是那天夜里碰上采花贼?”何乔倚被江半夏如此严肃的表情吓到了:“怎怎么了?”
江半夏微顿,她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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