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雷厉风行的改革触碰到许多人的利益,能杀的不能杀的她都杀了,仇恨就像滴漏里的水越攒越多,最后冲垮了大坝。
她死后,小皇帝才渐渐从旧梦中醒来,也渐渐听到朝中不同的声音,年轻的皇帝开始质疑自己当初的崇拜是否真实存在,真的有那么完美的人吗?
不论如何,都问不出来了。
片段三:
他的母亲是胥吏的女儿,后来嫁给了在锦衣卫当差的父亲,庆文二年时他才三岁,那天时值早春,天上还能看到衔泥归巢的燕子,父亲走的时候交待他乖乖和娘呆在家,晚上回来给他带饴糖吃。
可这天父亲走了就再没有回来,母亲告诉他父亲是被东厂的人害了,但他后来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
“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带着你娘走吧。”江半夏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能走多远走多远。”
当年庞中有恩于他父亲,于是他的父亲在庆文二年的某天里帮助庞中送走了他的儿女,后来东窗事发被枭首示众。
他母亲的恨在时间长河里逐渐变成执念,从恨东厂的人到恨让他父亲送命的人,这种迁移使她在某些时候迸发出比常人更加执拗的想法。
“是我不对。”何乔倚抱头痛哭,他愚孝愚忠。
“不是你,是他们。”
那些人早盯上了朝廷的烂账,这些穿针引线的导火索都只是手段的一种,她想起白莲教主,以及不断骚扰边境的倭寇。
庆文二年的大案绝不能翻案,一旦翻案又将死掉一批人,本就风雨飘摇的大铭会陷入无人可用的境地,这些人应该是看到了这一点。
第348章 番外4
这是陆荇X谢绯的,群里小天使点的,不太会写社会主义兄弟情,请凑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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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荇惨是真的惨,老爹从炙手可热的陆指挥使变成了阶下囚,害他的还是自己人,这种难受程度不亚于迎风吃屎。
最后一次见陆埕是在春节前夕,他那臭脾气的老爹给他下死命令让他必须带着娘和蔓儿姐离开京都,否则就立马自尽在诏狱里。
这是他爹,他能怎么办?当时得哄着,于是就带着老娘和蔓儿姐下了江南,结果春天的时候这老头还是自尽了。
当时他没有眼泪,只有满心的茫然。
那段时间谢绯从京都千里迢迢的赶来看他,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只带了张嘴,哦,还有那狠心女人的猫,肥的能当猪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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