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你与那凤姑娘?”秦元庚情知已是这般,只因关心自家妹子,却仍是向叶知秋问询过来;
叶知秋略有愧色,道:“秦大哥,我自与她两情相悦,已是暗许了终身,此种曲折,容后再向你详说!”
秦元庚点点头,望着秦白露喟叹一声道:“知秋,我明白这男女之情勉强不得,可你也知晓白露对你是如何心意,只盼能好生的慰藉与她,莫要伤了她才是!”
叶知秋默然点头应允!
而此时在座江湖诸人俱都是望向凤七七,各位俱都以武林名门正派自居,各色人物也俱是心中以为这两人教化不周,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江湖儿女虽无那许多礼教,但这众目睽睽之下,岂能如此不顾礼仪廉耻?
自然也有些许年轻些的目光,充满了嫉羡之意!
只曲伶伦与萧观音相视一笑,似颇有赞赏之情!
殷老真人叹气轻道:“这女娃当真生的祸国殃民,难怪叶小子如此动情!”
赵玄衡等武当山一众人等或轻点头,或轻摇头,皆是深以为然!
却不料凤七七听在耳中,却是俏眉一皱,面有愠色对殷老真人道:“我自与叶大哥思念情切,却是关你这老道何事!?”
众人闻言皆是一呆,只见嗔怒之下却更显美艳,这俏美女子什么来路,又是何方神圣?竟是对这武林老神仙如此呼喝!
武当山弟子也皆是转不过弯来,陆克定已是一怒,便待发作,却被赵玄衡拉了回来,陆克定不知何意之下,却见赵玄衡眉眼暗示他,手中暗里一指殷老真人,陆克定随即瞧过去,却见殷老真人并无异色,反是笑容更盛,陆克定心知师父的脾性,这必是不但未有生气,反而心中欢喜,若自己贸然诘问那女子,少不了又要被师父瞪眼,立时便闭嘴不吭了!
叶知秋闻言却是心中大苦,回头便欲拉住凤七七一起向殷老真人赔罪,却不料殷老真人对他哈哈一笑道:“无妨,这女娃性子当真率直,比这帮老气横秋的人却是强多了!”
场中群雄心中皆暗道:此处要说老,怕是谁也老不过你了!
殷老真人言毕,又对心木打了个稽首,打趣道:“心木,你这师侄如此做派,你这大德高僧却也不说管教一二!”
不想心木老祖微微一笑,合十道:“我出家之人,观世间万物皆无色无相,方才之事于贫僧也是无色无相,并未瞧见!”
殷老真人闻言一怔,呵呵干笑道:“如此说来,倒是老道我低了一筹!”
众人经过如此说笑一番,已是没了方才的肃穆之气,殷老真人道:“我等至此只顾相见寒暄,不想却反客为主了,还望郑盟主海涵才是!”
郑秋寒忙到:“殷老真人及心木老祖能亲至敝庄,实是郑某的大幸,切勿说反客为主,反倒是此次大会理当以二位前辈为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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