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不知何时起了雾,轻轻的,薄薄的,在人的脚下游弋。
合欢花从雾中探出,顺着金笼的栏杆攀援而上,烛光也被雾气笼罩,在人的脸上氤氲出别样的温柔。
少年青丝飞散,双手平展被锁在十字桩上,绣金的喜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玉乳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气中,只有腰封还被玉带扣着,环着纤细的腰肢,才没让衣服整件从少年香肩滑落。
“你的名字?”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开始审问。
只不过这审讯官明显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一边问,手一边捏着凤翎,在囚犯脸上暧昧轻拂。
眼看风水轮流转,受制于人的少年乖巧无比,“郁欢……”
“郁欢?你之前不是还说,你叫郁小欢吗?”
“我骗你了……”
少年委屈又羞愧,咬着唇心虚低头,却被人掐着下巴一把抬起。
“小骗子,还骗我什么了?”
两人四目相对,鼻尖抵着鼻尖,薄唇在嫣红的唇瓣上摩挲,时而轻咬,呼吸交缠。
“我……我是NC。”
“为什么要蓄意接近我?”
大手控制着凤翎,将少年脸上和玉乳的精液刮尽,然后径直往下,钻入对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在漂亮的花唇上轻扫。
凤翎的绒羽柔软至极,只从上到下拂过一遍,钻心的痒意便从花唇瞬间传入嫩穴深处,磨得人穴肉绞缩,心脏发颤。
这可比刚刚的鞭刑更能折磨人。
“我……呜……是游戏管理员发的任务,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郁欢实在痒得难受,他扭着身子想躲,但双手被捆得太牢,活动空间受限,只能抬起腿,蹬在男人大腿上,想把人推远一点。
却不想,这分明是直接方便了男人的侵犯。
“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遇上你之后,我就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你偷了,说,你把它藏哪儿了?”
顾崇顺势握住少年的脚腕,迫使那条腿环上自己的腰,然后用凤翎坚韧的主叶脉拨开唇肉,在穴缝和后穴穴口间快速刷动。
“啊啊啊……好难受……呜……我没有……没有偷……顾崇……”
磨人的痒意,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同时在自己身上爬,这种贯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少年疯狂挣扎,可锁链哗哗作响,就是纹丝不动。
男人的心肠也仿佛铁做的一般,任他如何哭泣求饶,也无半分怜惜,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顾崇是谁?我现在是你的审讯官,要叫我大人,知道吗?”
“大人……呜……我真的没有偷,放过我……不要……呜啊……不要再用凤翎了……用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好痒……呜……”
顾崇挑眉,手腕一个用力,凤翎便猛地插入了湿哒哒的嫩穴中。
“啊啊啊!不……不要……大人……呜……”
“你这是,想对本官进行性贿赂吗?”男人明明呼吸粗得不像样子,大鸡巴也忍不住抵在少年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但说出来的话却不疾不徐,还带着高高在上的戏谑。
在囚犯崩溃的哭喊中,他快速拉扯转动凤翎,让这个沾满自己精液的小刷子,在对方娇嫩的穴肉中反复摩擦、搔刮,那顶端的小尾羽,长得甚至能刷到少年的子宫口。
可想而知,郁欢有多崩溃了。
不过他到底是意会了审讯官意有所指的问题,慌忙恳求道:“大人,只要你放过我……啊……你想对我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唔啊……”
“竟敢公然勾引本官——”
男人拉长了语调,冰冷的声音喜怒难辨,还透着些许威严正直。有片刻时间,小囚犯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式,甚至有些羞愧自己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不过很快,男人便突然将凤翎抽了出来,带着滴滴答答的淫水伸到他面前,同时,热腾腾的龟头抵上瞬间闭合的穴口,在上面轻轻撞击。
“既然是勾引,就要做得像样一点,没逛过青楼吗?里面的妓子是什么样的,见过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少年的屁股用力揉弄,还狎昵地拍打。
听着响亮的掌掴声,他得意轻笑,“让本官爽了,就放过你,不然,外面的狱卒们要是看到你这副骚样,你猜他们会不会扑上来轮奸你?”
少年被吓得毛骨悚然,但穴口却情不自禁地翕张了好几下,竟仿佛是在期待般,将男人的大龟头主动含了进去,还殷勤地不停吸吮。
“大人……呜……把大鸡巴插进来……小骚穴好痒……啊……插进来……求求你……大人的大鸡巴好粗……请狠狠的,把小骚货操烂吧……呜啊……”
少年一边忘情淫叫,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凤翎上粘腻地往下滴的淫水舔进嘴里。
顾崇猛喘一口气,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欲火和怒火争相上涌,促使他失控地挺着大鸡巴尽根插入,按着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嘭嘭嘭”就是一顿狂操!
“骚货!一听说要被人轮奸就发浪,是不是已经用这副身子贿赂过很多人,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活活肏死?!”
愤怒之下,男人的劲腰挺得一下比一下狠,大龟头破开宫口,榔头般重重凿击子宫壁,撑得少年的小肚子硬是鼓起了大鸡巴的形状,那大鸡巴进进出出的,画面看起来好不淫靡。
“啊啊啊……不……呜啊……不是的……大人……轻……呜……轻点……哈啊啊……”
少年双手被缚,脚尖也只是勉强点地,全身几乎没有着力点,他只能咬紧红唇,攥紧锁链,将另一条长腿也环上男人的腰。
这样一来,支撑是有了,可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那根巨屌上,那恐怖的快感,让人不由得恐惧,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干穿。
“轻点?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紧紧地夹着大鸡巴,怎么吃也吃不够……怎么……怎么干也干不松……唔……骚子宫也一直把大鸡巴往里面吸,怎么,是想怀上本宫的种吗?”
男人一边拼命往上顶,颠得怀里白花花的玉体娇肉乱颤,乳波摇曳,一边继续大力揉捏少年的小屁股,挑逗他的小舌头。
揉着揉着,他摸到了一手湿滑,“操!骚屁眼竟然也流了这么多水……”
男人欲火喷薄,收回凤翎,转手便插入了少年的小屁眼中,同时大口叼住了一只嫩乳,用力一嘬,便从被双重刺激爽得欲仙欲死的少年身上吸出了甘甜的奶水。
这辈子第一次喝到少年的奶水,思念已久的男人瞬间化身野兽,一边大口吃奶,一边绷紧虎腰,抱着人按在柱子上,狂暴地“嘭嘭”猛顶。
被这样凶狠的攻击,少年没挺几分钟,就被干得翻着白眼,崩溃哭叫,淫水飞溅。
“不要……呜啊啊啊……大人……老公……小骚货不行了……呜……小骚货要被干死了……干后面……呜……操欢欢的小屁眼好不好,骚子宫……骚子宫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少年绷紧脚背,胡乱摇摆着脑袋,哭喊声婉转又凄厉,可男人却充耳不闻,只是用牙齿碾磨着嘴里的小奶头,直到吸得那小巧的缨果肿成原本的两倍大,才换另一个开始吸。
同时他身下的攻击也没有丝毫和缓,高潮中的小嫩穴和骚子宫被疯狂肏干,一波快感还未平,更高的一波便再次袭来。
少年浑浑噩噩的,俨然成了欲海中沉浮的一叶扁舟,不,应该说是一横孤木,只能随波逐流,被欲潮席卷着,努力从铺天盖地的海水中寻找一丝喘息之机。
华丽的金笼中雾气翻腾,浑身鞭痕,汗珠密布,高大魁梧的审讯官站在木架前,气喘吁吁地蹂躏着用淫穴贿赂他的骚货囚犯,亢奋不已地奸淫主动穿上婚服想同他结契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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