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令他感兴趣的是,是不是只要他想她,不管她在哪里,就会立即出现在自己身边?
韩琅的心里头有些小窃喜,也不管自己浑身湿透一身狼狈,试着冥想那个女人,结果一不小心,宋离又被拽了过来。
韩琅被吓了一跳。
宋离毛躁道:“你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韩琅连连摆手,忍着笑道:“抱歉,我就试一试,没想你真出现了。”
宋离啐了一口,很快就消失不见。
稍后辛丹进来替他换上干净衣物,韩琅似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直带笑。
辛丹好奇问:“家主的心情似乎很高兴。”
韩琅“唔”了一声,想到那张厚颜无耻的脸,他的心情格外愉悦。
管她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他想她,她不论在哪里都会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原来这就是藕断丝连啊。
两个看似没有任何交接的人,却在冥冥之中交织在了一起。
先前她离开了这般久,他挂念不已,如今得知她安然,他放下心思,她若要回来,自然会归来的。
话说去年发布求贤令,魏国确实来了不少人才,其中有个其貌不扬的卫国人叫尤牧。
此人熟读兵书,不苟言笑,性子也阴沉。
他因样貌和性格缺陷备受排挤,岂料来到魏国却被韩琅相中了。
尤牧胸有大才,对目前各诸侯国的兵制颇有一番见解。
韩琅与他促膝长谈后,将其举荐给了魏宁。
魏宁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说道:“相邦说尤牧有大才,寡人却有另一番见解。”
韩琅:“君上请讲。”
魏宁一本正经道:“曾迅告诉寡人,用人当以德才兼备者取之。据寡人所知,那尤牧曾在卫国杀过官吏数人,逃亡到各国皆被驱赶。如今他投到我魏国来,寡人为何要启用他?”
韩琅沉吟片刻,方道:“臣当年在齐国时也曾杀过人,且还是王室宗亲,臣投奔君上,君上为何启用臣?”
魏宁摆手,“你跟他们不一样,不可相提并论。”
韩琅耐心劝说:“臣的老师姜道子曾告诉过臣,帝王之术重在驭人。臣以为,那尤牧可用。一来他备受各国排挤折辱,倘若君上在这个时候拉他一把,必当感恩戴德;二来他胸有大才,若就这样放过岂不可惜?臣认为可试一试,若真是品性顽劣,再杀不迟。”
魏宁若有所思。
韩琅再道:“人才难得,政务是臣的强项,可是军事臣却一知半解。君上若要图强,兵制必须全面改制,唯有粮仓满了,兵强马壮,方才可称之为真正的富国强兵。”
这番话是非常诚挚的,魏宁颇觉诧异,指了指他道:“平日你心高气傲,竟也有承认自己短板的时候。”
韩琅不以为意,“臣一介书生,且是法家学派,对兵家略有了解,但并未深入,论起带兵打仗,臣是不行的。”
魏宁想了想,“寡人其实也没什么用处,成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一看到这些琐事就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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