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沅君时不时的在水中空蹬的足,想要借力,却只踩的到更柔的水波。
起先这热泉里的水只被风吹皱起波,现下二人缠绕着交合,水波便化作巨浪,开始拍打石块了。
路沅君咬着唇,手支在一块石头上。
她努力想坐直身子,可水里没个借力的地方,全凭那日苏单手托着,才不至于跌倒。
因着在水里,到处都是滑的。
尽管那日苏的力气大,抽送的急,可竟然也不觉的疼痛。
只觉得随着他速度加快,身体深处似也有火焰正被他慢慢勾起。
路沅君轻轻呻吟着,好似力气都被他抽干了,身子软倒贴在那日苏胸前,乳尖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蹭着他的胸膛。
下头咬得紧,快感强烈叫那日苏窒息。
在这种时候,他除了狠重的卖着力气之外,还后悔自己往来归化多少次,竟然从未遇到过路沅君。
早一日,也算一日。
往前的事不由他,往后却得顺他的意。
那日苏将她箍的越发的紧,顶撞的也越发的急。
恰好她靠在自己身上,那日苏便低下头,张口去咬她的肩头。
这举动,多半是本能。
就像草原上豺狼狐狸,即便是家养的狸猫,公的在这种时候,也总爱开口去咬一咬。
是情浓了,是兴致到了。
然而他的牙才贴上去,路沅君便立刻从情潮中清醒过来。
她的喘息声还未中断,可断断续续的开口,却在阻拦。
“哎!你别!”
大抵肌肤相亲后容易僭越,路沅君现下连王爷都不唤了。
“留下印记再叫人瞧见!”
朦胧的雾气中,两人似夏日湖中交颈的鸳鸯。
可公的鸳鸯暂停身下的动作,皱起眉头,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他咬的是肩头,他亲的是胸口。
穿上衣衫谁能瞧的见呢?
该不会,还有别的人欠着路家的帐吧?
几日后,是夜。
路沅君拨弄着手里的算盘,翡翠珠子做的算盘珠,将她的手衬的越发的白皙。
莫名的有些心虚。
衣衫下头有些暧昧痕迹,她抬头看向敬石如的时候,没什么底气。
怕谁瞧见?
自然是怕敬石如发现。
好在和那日苏想的不一样,敬家没有欠路沅君的银两。
全都是敬石如上赶着,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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