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想要我怎样?你说吧,只要我能做的到,我就帮你做三次!”丰玲然也是气急,娇嗔道,
“真的么?你说的?什么都可以么?”
纪兴想去逗逗她,舒缓一下战斗的压力,
“哼!你这个登徒子,肯定又在想什么下流无耻之事了,我就知道你早就对我不怀好意了!”
“你……你是成心的不想报恩的吧!说话这么毒,我可根本没有对你做个任何的事情吧!”
两人在这绝地竟然闹了起来,换做别人,肯定是觉得他们活得不耐烦了。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了这片处处是鬼火的死地,如同母亲的双手,在安抚那些失去家园的灵魂。
“有些不对!这风……”
纪兴虽然在和丰玲然斗嘴,但自己的知觉却给了他比修士神识更强烈的预感,
“喂,我刚告诉你我叫丰玲然的!你是猪脑子么?”
丰玲然以为纪兴忘了她的这个姓丰,而不是刮风的风,忽的又顿住了,明白了过来,细声说道:
“什么不对?这风没什么不同啊?就是有些阴森?你想转移话题?”
修为远远比纪兴要高出太多的丰玲然到了这里,却变得无比迟钝,对周围的感知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快往后闪!”
几乎在纪兴说出这话的瞬间,他和丰玲然同时往后放跳去,可即便是这样,他的那被划出数道大口子的衣服上再次多出了无数整整齐齐七横八竖的刀口,而罗衫女也不好过,她那件如洗墨裁出得体合身的罗衫长袍也出现了数个长长的切口,将她洁白如玉的白皙玉肤露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纪兴马上又喊出了往右跳跃的惊呼,自己先一步往右手边丰玲然那里跳去,但丰玲然可不是吃素的,作为一个女子,她一点都不想输给所有男人,在这里数次吃瘪已经让她心中怨念萌生了,被一个几乎没修炼过的男人处处相救更是让她大大丢失了脸面,再要是这样下去,恐怕不等他们活着出去,自己的脸面就丢没了。
她手中长剑再次一晃,准备发招迎上去,可就在她挥臂的瞬间,她手臂上就多出了数道细细的伤口,有一道口子十分的深,直接切到了动脉上,鲜血“噗”的一下从那洁白光滑的皓臂上流了出去。
丰玲然还想转着手腕,将长剑伸到自己胳膊上,想把那些看不见的丝线给切断,却骤然间被纪兴抓住了胳膊,被他拉了过去。
这是第一次丰玲然被一个男人抓住自己的手臂,这种感觉令她有些迷茫,那手腕上不断传递过来的热量使她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一种想要挣脱的却又挣脱不了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下意识想要甩开这条手臂逃离这个地方,这离开个男人的掌控。
可那只手抓的是如此有力气,加上她被抓住的时候身体竟然有些发软,更让她窘迫不已的是,即使她想挣脱也已经挣脱不了了,全身已经彻底失控,身体软的好像随时会倒下,被纪兴的手臂很轻易的牵引着自己来到了他面前。
丰玲然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靠的如此之近了,她心里忍不住升起一种畏惧和无奈,一种认命的妥协感,没想到自己千般努力万般挣扎,最后还是落在了男人的手掌中,不仅哭泣了起来。
纪兴可顾不得丰玲然什么感觉,他现在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到穷途末路中了,周围细不可见的丝线如撒网一般一层结一层的出现在身边,而且根根结实无比,处处互相交织,恐怕只有丰玲然的剑才能轻易将它们划断,可偏生这女人在这里知觉减弱了太多,傻兮兮的往上面撞而不自知。
纪兴只好伸过手去抓住她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美妙玉臂,带着她的手挥动其长剑来,割向这些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丝线。
此时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十分的暧昧,丰玲然的身体已经来到了纪兴的身前,两个人丰玲然在前,纪兴在后,差不多紧贴在一起,纪兴抓着丰玲然的手开始了自己的切割工作,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在一起,还以为两人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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