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破风轻笑:“你很厉害,我都忘了有荣客徽章这一回事。”
“哦,我在你这里要的一切,都是借,以后会还回去的。”秦浇又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商破风立刻道。
“放心,我有钱。”秦浇又道。
商破风:“你有什么钱?”
秦浇想想:“我很快就会有了。”
商破风轻笑一声,换了个话题:“你就在我家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好。”
商破风又道:“但是明天后天大后天不要下去走动了,待在房间里吧,你需要静养。”
“咋了?”秦浇问。
“明天有祭典,嵇家的人也会来,人多很吵。”
秦浇想想:“哦,是那个三大家族之首的嵇家吗?”
“是,”商破风想了想,还是道,“纪开纪长官也会去。”
秦浇:“嗯?”
“他是嵇家人,不过是谐了姓,但现在跟嵇家关系很好,”商破风说着说着,忍不住问,“秦浇,你跟纪开……”
“唉,别提了,这人有病,”秦浇一想到那天纪开的炸毛行径就头疼,“他追我,又不好好追,唉,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
“追你?”商破风又是一愣。
秦浇没再说话。
“秦浇?”商破风叫了他一声。
秦浇只道:“我头有点疼。”
“那你好好休息,”商破风又道,“殷老师那边我都通知了,正好借着嵇家和商家联合办祭典的时间,他们会过来,到时候别被十三军区看到,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让霍银泽把针管带上。”秦浇道。
商破风皱眉:“针管是什么?霍银泽还特地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针管已经准备好了,他会带来。”
哦,看来赵清栩还有点心。秦浇向商破风解释了针管的来历,又在心里想道。
秦浇本想和商破风再聊一会儿,却听到门外似乎有行李轮转动的声音。
她生病以来,身体不好,头晕眼花,却在吃了高价药以后,又神清气爽,变得异常耳聪目明。
走到套房大门口,听了又听,这才听到门外管家恭恭敬敬说了一声:“长官,您就住着吧。”
秦浇听了半天,没听出更多了,作罢了。
算了,爱谁来谁来吧,她也不出门,谁跟她做邻居都无所谓。
啥也不想多想,准备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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