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嫌她太笨换个衣服都要那么久。
“哼,他们还想要我不学花滑省下学费呢,想用我妈给我的钱养他老婆的女儿和儿子,还是做梦比较快。”小映雪说,“我一定要去花滑中心,到时候妈妈的钱我自己保管,别想把主意打我身上!”
“嗯,一定要去花滑中心!”沈冰年站起来,吸了吸鼻子,“我们来练习吧!”
他们练了一会儿,沈冰年想起什么:“小啪叽,你的牙齿还疼吗?”
“这个……牙齿在家里,我也不知道它疼不疼……”
……
沈冰年在冰舞上更加投入,虽然他很多次表示考附中绝不会出问题,但沈洛川还是忍不住问:“你真那么喜欢你的小女伴,难道不该把她留下吗?练得越好,她走得可能性越大啊。”
沈冰年用一种很震惊的眼神看着他爸:“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该不会是用了这种办法才追到我妈的吧?”
沈洛川不愧是沈洛川,根本没被儿子的思路带着走:“你没反驳,就是真的喜欢人家小姑娘了?”
“哦,我是被你震惊到顾不上别的。”
父子俩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聊到最后,沈冰年才说:“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爸爸妈妈,跟巴赫的哥哥一样令人讨厌,我真希望她这次就能被选上。”
……
两个小朋友很认真地为比赛训练了一个多月,等到参赛人员名单贴出来时,他们总算知道为什么少年组的冰舞取消了短舞蹈,只有一个自由舞了。
整个华东地区,居然只有他们这一对参赛的少年冰舞!
青年组倒有几对,但年纪都比他们大了好几岁,不是一个组别,评奖自然也是分开的。
“我终于相信重在参与这个词了。”姜映雪说,“比如我们,参与一下,第一就这么到手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代宗师,高处不胜寒,没有对手,想拿个第二都没有机会。
无敌是多么寂寞。
“是的吧?”周嘉阳叹气,没办法,花滑在国内就属于冷门项目,而冰舞又是花滑四项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项,也就北方还能找出几对冰舞选手,在南方着实萧条,“但是,没说第一就一定会被选上。你想啊,没有对手来衬托你们的厉害,青年组的肯定又比你们厉害很多,人家更愿意选厉害的,对吧?”
“所以我们反而还吃亏了?”沈冰年总结道。
“我觉得是。”周嘉阳说,“哎,先不想那么多,没准青年组的也没你们好呢?毕竟别人没有你们这么好的教练。”
沈冰年:“……你是指烧烤这方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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