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二十七的时候,言晏跟滕子文说过之后,就回了姑姑家。
看言晏拎着大包小包出了门,滕子文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就开始抽。
滕子文给别墅的佣人放了假,佣人这两天也陆陆续续都回家过年去了。
只有个姜管家还站在滕子文坐的沙发旁边。
“少爷,你既然舍不得,干吗要让言少爷去别处过年呢。”姜管家道。
“不让他去他心里该闷着自己了。怎么,姜叔,你觉得陪着我无聊了?。”滕子文掐了烟,笑着道。
“少爷说笑了。老奴是担心少爷太孤单了。现在还有老奴陪着少爷,以后呢”姜管家弯了弯腰。
“姜叔,大过年的你说这些话太不吉利了啊。要是祖父还在的话,现在要破口大骂了。”
“老奴嘴拙,想到什么说什么,是老奴的不是。”姜管家道,“少爷中午想吃什么,老奴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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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文给言晏安排了司机,但言晏只让司机送到了镇上的车站就打发司机走了。
滕子文的车没有一辆是大众款的,连车漆都要比其他车子亮上几分,坐着回去太惹眼。
今天言晏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从衣柜深处扒拉出来的。
平时他的衣物都由管家打理,那些衣服穿着回去也不合适。
言晏拎着给姑姑一家的礼物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是直达姑姑一家住的小区门口的。
言晏到的时候,言丹艳正在厨房里做饭。
言晏敲开了门,看到姑姑腰上还系着围巾。
言丹艳侧身让言晏进屋。
看见言晏手上提着那么多东西,言丹艳的脸就板了下来。
言晏听姑姑教训自己不应该买这么多东西,浪费钱,也只是笑了笑。
相反地,姑父见到他带了这么多礼物回来,反而夸赞他有孝心。
姑父接过言晏手里的礼物就放卧室去了。
言丹艳觉得丈夫做得实在太小家子气了。不过她也没有胆子去怪丈夫,只能尴尬的朝着言晏笑了笑。
言晏察觉出姑姑的愧疚,主动挽住了姑姑的手臂,转移话题:“姑姑,你做了什么,好香啊。”
言丹艳却越发愧疚了。
之前言晏为他们付出了这么多,自己却做不出一丝补偿。
言丹艳强撑出一抹笑意:“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糖醋里嵴。”
中午的饭桌上只坐了四个人。
言丹艳,言丹艳的丈夫,还有她的小女儿,剩下一个就是言晏了。
小表妹赶在午饭就要开饭的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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