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某答:会!修为低的和普通女性没什么区别,修为高的可能不会受影响。
陶一闻一把将她抱起扔在床上,解着自己的衣服,道:“那我更该趁它来之前把该睡的睡完。”
他脱完自己的衣服,伸手就要脱她的,姚杏杏抓住他的手垂死挣扎,“我伤还没好,在等几晚行不行。”
她面露悲戚,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昨晚造成的伤还没好,现在都还疼,过几天在做嘛。”
陶一闻的手指摸着她嘴唇,意味不明的道:“你肯用这里的话……”
姚杏杏举起两只手,“是它们可以。”
他戳了戳手掌上绑的纱布,“这都叫可以?伤不想好了。”
闻言,姚杏杏瘪着嘴,埋怨道:“难得你还知道我是伤员,昨晚差点用灵力把我搞废了。”
陶一闻一噎,少见的没好意思接话。
姚杏杏作势一扭头,一转身,把女朋友生闷气的小脾气拿捏的死死的,再往床上一趟,被子一盖,不搭理起陶一闻。
老实说,陶一闻有点被她唬住了,这突然来的这股子娇气劲儿,别提有多新鲜多意外。
当即掀开被子一侧钻进去,搂着她的腰,哄人的询问:“生气了?”
姚杏杏娇嗔的哼了一声,假意挣扎要脱离他的怀抱,陶一闻手臂及时一收,叫她动弹不得,她也顺势不动。
陶一闻把人翻了个面,面对面躺着,摸着她气闷的脸,轻声问她:“真不想做?”
姚杏杏立刻睁开眼,手臂伸到被子外边,拉下袖子给他看上面还没消的青紫,“这些掐痕全是你昨晚干的,你再这么掐下去不如直接掐死我得了。”
说完,手臂重新缩回被窝,倔强的转过身背对他,喋喋不休的诉控,“我手臂青了紫紫了青你看不见,喊停喊疼的时候你听不见,灵力满了经脉差点破了你也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
这么说着说着,姚杏杏还真有点替自己心酸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全让她体会了个遍。
带着鼻音的抽气声隔一会儿响起,偷偷摸摸抹泪的样子好像她真的受了天大委屈。
从未处理过这种事的陶一闻,只觉的是头皮发麻,无从下手,虽说他一直想要姚杏杏服软,脾气别那么硬,最好学着后院的女人一样跟自己邀宠,撒娇。
但真当她甩出一张哭诉委屈牌,他又觉得难以招架。
陶一闻坐起身,掰着她肩膀看去脸上,想看看她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从前姚杏杏也哭,但她哭归哭,嘴上从不求饶。
姚杏杏跟他犟着,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推下去,“别碰我,我不想理你。”
“不要闹了。”陶一闻皱着眉,脸色阴郁。
“你居然凶我?”姚杏杏含着水光的眼睛仰头看来,委屈中带着浓浓的诉控。
艹!他哪里凶她了!
陶一闻烦躁的恨不得抓头发,以前怎么没发现女人还能这么麻烦。
他一言不发的从床上起来,套上衣服,紧接着摔门而去。
床上的姚杏杏愣了又愣,随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原来女人这招蛮不讲理这么有用。
受教了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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