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咽下了这股疼痛,却在要起身的那一刻,被池翊止住。
“好好躺着,有什么事情‘吩咐’在下便好,青奴这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小姐的事情,在下来做。”池翊语气稍稍转了些,倒是逗得简珊发了笑。
她何时见过池翊这样对她说话,原先的冷漠,到现在已经逐渐转变成了关心,偶尔还会调笑一番。
她一边说着“不敢”,一边让池翊将桌边的琉璃糖拿过来。
此时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回到那个话题,仿佛两个人都忘了一般。
只是简珊心中那特殊的感觉,又增多了些许,倒是不像心疼,更像是别的什么。
池翊说到一半时,被简珊的动作打乱,他丝毫不恼。他将简珊扶起来,轻轻摸了摸头,说道:“后面的故事还想听吗?”
“先生想讲吗?”
“可以破例为你讲一次睡前故事。”
“好。”她甜甜地答道。
“从那以后,师兄的身体逐渐恢复了,青画也从此养在了他名下。原先师兄有个快要谈婚论嫁的女子,后来也不了了之。青山的事情在谷中是禁忌,因而青画一直认为自己是师兄的女儿。师兄则是把对柳烟的愧疚,全数转移到了青画身上。”
“从那之后,师兄对外便称,青画是他的孩子。那时谷中大多数事物,便是师兄掌管了,虽说谷中本是没有权利这一说,但到底是存在差异的。因着师兄对柳烟的愧疚,他对青画十分的纵容,再加上师兄在谷中的地位,青画从小便极为骄纵。”
“倘若只是骄纵也没什么,但是青画居然为了争一套钗环,生生害死了一个十岁的小姑娘!”
说到这,池翊语气有些讽刺,又有些悲哀。倘若看着他紧握茶杯的手,便能看出其中的愤怒。简珊自是看见了,但她并未打断池翊。
“事情很快便败露了,青画被抓起来时,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真是讽刺,医术在她眼中成为了谋害人的工具,一条生命在她眼中,最终只能概括为轻蔑与渺小。虽然被抓了,青画却未向其他人一般,先去审讯再定罪,而是直接被送到了师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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