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舅急走几步:“三少爷呢?四小姐怎么样了?”
这二位受厉鬼阴气侵蚀最狠,对自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自残,目前昏迷不醒,很难说能不能救得回来。
孙国舅听着一个又一个好消息,还有些不那么好,但足以令他稍稍安心的消息传来,又惊又喜地看向陈姜:“这就是说我府里已经没事了?陈天师原来陈天师真是高人。”
心情犹如搭上风筝,顺风起飞,孙国舅一炷香前还揪着的心,此刻全然放下,忽地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很多。不用去边关种地太好了,同玉一向对那些天师嗤之以鼻,唯独力挺陈姜,他那不知打哪儿来的信心还真蒙对了人!
“没事了,邪祟已被我除去,府上重享安宁。”
“这邪祟是何物?为何会扰我家宅?”
每个受害者都想知道内情,但是有的能说,有的不能。
陈姜瞟了他身边那个低眉顺目的同玉一眼,淡道:“三只厉鬼,无记忆无来历,只存复仇之念,至于它们和孙大人府上有什么仇怨,不知。”
孙国舅后怕不已:“我本官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对家眷管教严谨,厉鬼怎会进到我府里来!”
你的身份就是你的罪,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陈姜喝完一杯茶,起身道:“为防孙大人不安,我还会留在京中一段时日,暂居郭纯嘉郭大人府上,有事可去寻我。今日独身前来,只带了一位车夫在外候着,劳烦孙大人派人将银票和金子搬到我的马车上吧,告辞了。”
一家子奄奄一息的,她笃定孙国舅还会来找她,优惠套餐都不要,出了这个门可就不是这个价了。如果下人他不愿出钱救治,主子们一个最少一万五,少了不干!
孙国舅踌躇了半晌,磨磨蹭蹭从怀里掏出两块小印章交给陈姜:“天师要的金银,全在此了,凭印可取。”
陈姜眼睛一亮,周到!还以为又要驼着死沉的黄金回去呢,原来京城这里早已流行起大额无现金交易。
孙国舅只是舍不得那么大笔巨款才显出踌躇,虽然嘴上说陈姜像个骗子,但他并不怕陈姜骗钱跑路。且不论郭纯嘉这个举荐人不会拿自己的官位前途开玩笑,单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皇帝那里挂了号,她能跑,敢跑?
不付给天师,这笔钱也轮不到在他怀里揣两天,抱着和陈姜一样财去人安乐眼不见不为净的心态,孙国舅让同玉送她出门,自己赶紧到后宅看妻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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