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顾清河垂着眼,一点一点地吻着少女的颊。
吻从侧颊开始往后蔓延,吻过耳廓,向下滑。
然后咬住那颗今天无数次照顾过的耳垂。
每一次轻咬都足以让她颤抖。
被舔吻的耳垂像是被咬开个小口,力气从那一处尽数流失。
姜窈吸气,反手摸顾清河的下巴。
想把人推开。
反而被他单手握住,勾在自己的颈上。
“别急。”
酒精不断在血液中起着作用。
她回过头,主动寻到顾清河的唇。
从交往到现在,她和顾清河之间不知接了多少个吻。
但每一次都能给她新的感受。
胸前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姜窈偏头躲开,低下眼,就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正捻起纽扣,推出扣眼,一寸一寸的露出其下的雪色的肌肤。
“顾清河!”她有些慌乱地抓紧男人的手腕,尾音颤抖。
他没有再往下,只是停在她的腰间。
耳朵被亲了亲,男人极度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洗澡。”
“不是。”姜窈收起手,连咽几次喉咙,才轻声道,“你轻点。”
下巴再次被扳过,顾清河这次吻得又凶又重。
比之前几次要凶,瞬间抽干她肺里的空气,带来窒息的感觉。
……
十二月的夜晚,寒风呼啸而过,刮着窗柩“咔嗒”作响。
缠进夜幕下的黑,看一眼都牙齿打颤。
室内却截然不同。
温暖的,甚至是滚烫的,都是荷尔蒙作祟的味道。
朦胧间,姜窈听见“刺啦——”声作响。
明明是凉的,却偏偏像是水入油锅,那瞬间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花。
手掌推开,手指却又勾着,说是拒绝,倒更像撒娇。
从头到尾,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顾清河的手穿过她后颈与被面间的缝隙,轻轻抬起。
吻又一次落下来。
这一次很轻,轻到像是一阵暖风拂过。
……
一身大汗淋漓,连身上的被子似乎被洇湿。
潮湿和暧昧的气息刺激着嗅觉。
姜窈困顿地想闭上眼睛。
额头被轻轻吻了吻。
“抱你洗澡。”
“好。”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一个晚上洗了三次澡。
临睡前的记忆,是顾清河在给自己穿衣服时低垂的眉眼。
太累了,完全不想再动。
眼皮一耷拉,姜窈彻底睡过。
-
姜窈醒来时最强烈地感觉是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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