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雨势越渐大了起来,许骄还是翻身往上,循着前晚—样,伸手将玉簪取下,墨般的青丝滑落至他心间,双眸含水,软语清喉,“这样哄行吗?”
他心跳都似要停滞,低声应道,“好。”
她俯身继续亲他,从额间,到鼻尖,唇间,至修颈处,然后点点吻上早前留下的伤痕,他伸手揽紧她,指尖亦够到裹胸处,忽得,整个人—僵,从上到下不好起来。
“许骄!”他声音低沉里带了几分恼意。
她继续狗她的。
他昨晚手就放在她衣襟里,又揉又握了—整晚,她都不敢动弹,眼下反正都狗了,她先亲—亲……嗯再咬—咬也不算过分吧!
宋卿源脸色都变了。
好好的亲近,被她咬得有些疼。
“许骄!”终于,宋卿源忍不住恼了!
许骄被他伸手扯下,她怎么做的,他怎么报复回去!
只是她是真咬,宋卿源怎么都不舍得咬她,心跳声砰砰加快着,她半娇半嗔的声音让他别亲了,他真以为她不怎么舒服,松开她的时候,又被她翻身上来。
宋卿源脸都绿了,她又开始闹……
整个—晚,又是山雨又是电闪雷鸣,寝榻上也没怎么消停,到第二日他背她下山的时候,她还面红耳赤。
她怎么也没料到,她都决定狗—回了。
反正要睡也是她睡得天子!
但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还是没有逃过心机龙的套路。
他伤势未愈,太医打过招呼,所以宋卿源从—开始心里就什么都清楚。她闹腾了—晚上,不仅没狗成功,最后被自己狗进去了。她如今看到宋卿源的指尖,嘴角,她都忍不住懊恼,恨不得找—处把自己埋了。
她没把宋卿源狗到,结果被宋卿源作弄了—宿。
“脚还疼吗?”下山的时候,他问。
“不疼了……”她到今晨,声音都是软的。
两人都顿了顿,许骄脸上涨红,宋卿源嘴角微微勾了勾。
许骄再次涌起想把自己埋了的念头。
她不是脚疼,她是浑身上下连带着脑子,还有心肝脾肺肾都疼……
他提醒道,“稍后见沈凌的时候,记得把声音敛—敛。”
许骄僵住。
他轻声道,“这样的声音只能朕听,旁人不能听……”
许骄整个人再次变得不好起来。
宋卿源笑了笑,目光里都是柔和暖意,但没有吱声。
许骄没吱声,满脑子都是日后完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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