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荆远怒气冲冲地从床上坐直了身体,他瞥了眼沾满浊物的裆部,咬牙切齿地换了身衣物,之后又把脏的床单和被罩撤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回想起之前的梦境,他气得捶了下枕头,他居然又梦见了昨日与叶霜岚失败的床事。梦中的他伏在她胸前舔弄乳尖,束在脑后的发丝遭到了她的拉扯,经验不足的他把这当做了示意他继续的信号,于是舔得愈发卖力,结果她拽了几次头发后,竟然说了句:“疼!我这么扯你的头发,你都不知道轻点?”
梦中的他生气地说:“叶庄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乔卿熙就知道……”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她迅速捂住了嘴,见面前人没有反应,又问了一个问题:“少侠,你知道母螳螂为什么要在交配之后把公螳螂吃掉吗?”
因表现不如别人而感到沮丧的他摇了摇头。
她冷笑道:“我看多半是因为这事太难受,所以忍无可忍的母螳螂为了报复,干脆把公螳螂吃掉了。”说完,她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闷闷不乐。
荆远的回忆被门外两个侍女的说话声打断了。
“你知道吗?昨夜乔公子晕倒了,庄主心疼得不行,又是喂药,又是擦身的,还让他留宿在她那了。”一个侍女兴奋地说。
“这事我刚听说,我只知道这几日庄主一直去账房找乔公子,两个人在账房不知道在干嘛。”另一个侍女低声说。
“还能干嘛?我偷偷地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跟别人说啊。昨夜银杏收拾庄主房间时,发现了一块沾满男人那东西的毛巾。嘿,没想到乔公子还发着烧呢,庄主就忍不住了。我看那些说他不行的男人都是在造谣,真实情况应该是庄主欲望太强,乔公子受不了了,才提出分房……”越说越激动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已经打开了,荆远正脸色铁青地瞪着她。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荆远语气冰冷地问。
两个侍女连忙道了歉,却是不肯再说了。
气得说不出话的荆远用手指了指院门,两个侍女便如蒙大赦般小跑着离去了。
叶霜岚,你口中有一句话是真的吗?想到她昨日曾说过在乔卿熙面前也是流不出水的状态,荆远的双眸猛地爆发出恨意,他决定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也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对荆远的想法一无所知的叶霜岚正在卧室中穿戴衣物,她见乔卿熙y撑着想要起身,便关切地说:“乔卿熙,你今日休息一天吧,腊梅应该应付得过来。”
这话意味着他可以在这间房待到晚上,继续与叶霜岚同被而眠,乔卿熙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说:“好。”
倏然,放在桌上的骨灰落入了叶霜岚的眼中,想起乔卿熙曾想扬了长歌的骨灰,她威胁道:“乔卿熙,我警告你,千万不能再碰长歌的骨灰了。”
被她冰冷的目光刺痛,乔卿熙叹了口气,说:“霜岚,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碰那东西一下了。”
正当叶霜岚确定没什么事情需要嘱咐乔卿熙后,他突然叫住了她,只见他快速地翕动了几下嘴唇,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她不解地凑近了他,结果毫无防备地被搂住了脖颈,一张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因为刚喝过药,乔卿熙的舌苔上还残余着苦涩的味道,与上次只顾着疯狂地发泄情欲不同,这次他的动作很是温柔,湿热的舌慢慢地扫过口腔中每一个角落,随后,他用舌尖轻轻触碰她的香舌,挑逗她作出回应。最后,耐不住纠缠的她也回吻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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