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回到了他与叶霜岚的房间。他连忙看向坐在床尾的叶霜岚,见她面色如常,看来药性已解,顿时松了口气。见她目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显然是心中有愧,荆远的面色陡然阴沉下来,他瞪着她,冷冷地问:“叶庄主,你该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
闻言,叶霜岚撇了撇嘴,身着的红裙被纤长的手指掐出不规则的褶皱,嘴y道:“你就会怀疑我…”
“是谁?”荆远不顾肩膀的伤口,猛地坐直身体,用手臂将叶霜岚困在床尾,比视着她。
他的眼神极具压迫感,令叶霜岚有些心悸,她理直气壮地说:“只不过是用了别人的手指。”
“叶庄主,听起来,你好像很遗憾?”荆远勾起唇角,抬起眼前女子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身上也有手指?”
“我的手指还有别的用处。”叶霜岚拍开他的手,据理力争道。
荆远冷哼一声,“该不会是左翎吧?”察觉到身旁的女子呼吸一窒,他心中有了计较,他话音一转,慢悠悠地说:“我猜,左医师的舌头也生得不错,对不对?”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乳尖确实被舔得十分舒服。倏然,她感觉到身前的少年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似乎是做好了杀人的打算,立即抱住了他,以示安抚。
荆远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知道叶霜岚难以抵御催情药猛烈的药性,可他的理智仍然被熊熊燃烧的妒火几乎焚成灰烬,他此刻只想让那个胆敢染指她的狂徒碎尸万段。他不得不承认,怀中的女子确实魅力难挡,难怪她遇到的男人纷纷为她神魂颠倒,甘愿为她倾尽所有…
他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眼眸晦暗不明。他回想起左翎曾当面蔑称自己为叶霜岚的玩物,义正言辞地表示他绝不会做她的枕边人。然而,左翎得了个与她肌肤之亲的机会,就把他所谓的清高抛到了脑后…思及此,荆远不悦地说:“我可不信那左医师只用了手和舌头。”
“是真的,我想比他来着,可他宁可吃不举药,也不愿意…”叶霜岚自觉失言,慢慢垂下了头,声音也跟着小了。
荆远面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也跟着捏紧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叶庄主,我之前说你想左拥右抱,倒是我不对了。我看你是想弄个男人,全养在山庄中,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叶霜岚低声反驳道。
“是吗?”荆远双眸中闪动着怒火,“可要是有男人舔你的x,用手指弄你的x,你也不会拒绝,对吗?”
叶霜岚哑口无言,她在乔卿熙舔弄自己乳尖的时候,只担心过荆远会不会发现,并没有一丝拒绝他的想法。意乱情迷之际,若是多个人伺候,只会让她更加快活,她有什么拒绝的必要吗?
见她默认,荆远不禁面露失望之色,他又躺回到床榻上,翻过身,面向墙壁,闷闷地说:“叶庄主,我可以只有你一人,为何你却不能同样待我呢?”
“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和乔卿熙做夫妻的时候,也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叶霜岚不满地说。
“我对你专一是应该的,你却可以g三搭四?叶庄主,这未免对我也不公平了吧?”荆远的情绪很是激动。
“那公平一点,你也去g三搭四好了。”叶霜岚嗤笑道。
“你——”荆远扭过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这个可恨的女子,“在你看来,我跟你说这些,只是为了征求你的同意,以便于我沾花惹草?”
“不然呢?”叶霜面无表情地说。
“想不到,我在叶庄主心中的形象居然如此不堪…”荆远的声音中满是自嘲之意,他瞥了一眼抱臂坐在一旁的叶霜岚,欲言又止。最终,他狠狠地偏过头,一言不发地钻回了被褥中。
之后,二人便开始了冷战。
荆远不与她说话,自然也不会同她行房事。对此,叶霜岚乐得轻松,她冷眼瞧着荆远宁可自渎,也不碰她一根手指,心中简直乐开了花。她早就对荆远旺盛的吸奶欲颇有微词了,而他却我行我素,害得她睡不成一个好觉。或许,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再也不与荆远共赴云雨…想到这里,她面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
荆远瞧着叶霜岚那副得意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看到她拿着一本话本,假装看着,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他咳嗽一声,缓缓解开了腰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握在手中。他一边打量着叶霜岚的表情,一边故意弄出些羞耻的声音,可她根本对他不屑一顾。
又是这样。荆远的内心极度沮丧,他怀疑叶霜岚嫌弃自己因为中毒晕了过去,没有让她得到满足,所以对他的阳物完全失去了兴趣,才会如此无动于衷。他本想让她主动服软,给他道歉,后来又觉得如果她可以哄哄自己,他便会原谅她,如今他只希望她肯主动和他说话…
他不过是期望伴侣对他忠诚,又有什么错?荆远硬着头皮,从牙缝间挤出一声呻吟,同时,他悄悄地拉近了自己与叶霜岚的距离。
叶霜岚把视线移向白日宣硬的荆远,他察觉到她的目光,竟然一面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一面厚颜无耻地坐得离她更近了一点。叶霜岚收回视线,心中很是不屑,他难道以为他亮出一根阴精,就可以让她对着那东西垂涎欲滴吗?他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她承认他在床上确实有点本事,能把她弄得很爽,可要是想让正常状态的她动情,那绝不可能。
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叶霜岚把话本砸向荆远的阳具,说:“进吧。”
荆远痛得连连抽气,正欲发作,又想到这可能是叶霜岚的Y谋,就强压下张口的欲望,只给了她一个眼刀。
缓步踏入屋中的左翎发现二人气氛诡异,猜测这多半与他关系不小,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攥紧手中的药瓶,艰难地说:“庄主,我为您带来了解药。”
听到这生疏的话语,叶霜岚很是火大,她站直身体,快步朝垂着眼的左翎走去。却不想,她走到左翎面前时,他却突然退后了一大步,嗫嚅道:“庄主,自重…”
见状,叶霜岚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她俯视着如坐针毡的左翎,不快地说:“我不过是想伸手拿解药,你倒好,摆出这种态度,好像我马上就要对你做些什么一样…”
左翎抬起眼,见叶霜岚似笑非笑,不禁浑身紧绷,他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在床上的荆远,他正以古怪的姿势坐在床头,表情十分复杂。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人竟是阴阳怪气地说:“解药?叶霜岚,你是打定主意,不与我同房了?也是,有了新鲜的玩意,就用不着我这个旧人了。喂,用不用我给你们腾个位置?”
左翎将手中的药瓶置于桌上,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面前的女子却命令道:“把药瓶放在我手心里。”
他一点也不喜欢叶霜岚此时的目光,侵略X那么强,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错误的时间…左翎竭力忍受不适的感觉,用指尖捏着药瓶的顶端,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入了那只向他伸过来的手掌。
为了避免接触到她的皮肤,他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她却故意用指尖搔刮了下他的手掌,令他不受控制地战栗不已。
见左翎露出了极度为难的神色,叶霜岚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走吧。”
话音未落,左翎就如受了惊的兔子般,窜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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