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孑然一身,现在辞了职,也不着急立马找新工作,以前读书的时候还会利用兼职时间出去玩,可工作后却没那个时间了,现在辞职了,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租了车,带上行李,小车行驶在郊外的小路上,她这次想回孤儿院看看,她许久没看望过院长妈妈了。
公路盘旋在山腰,下面是汪洋大海,山上的叶子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和一些大石头,偶尔几声鸟鸣,看着也是很荒凉。
车子一路前行,本来行驶的好好的,可前方出现的一辆车让她被迫停了下来,那辆车撞在了树干上,看着蛮严重的,边上还站着几人,仔细一看,那几人不就是上次在电梯里看到的吗?
这荒郊野外的,文静犹豫了一下,但内心的善良不能让她坐视不理,最后还是下车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话音落地,那几人齐刷刷的回头看着她,被他们这样盯着,文静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但还是礼貌的站在一边等他们的回应。
最后就是他们上了她的车,文静坐在后排,左右还坐着两个人,司机正是她曾经的大老板,什么叫如坐针毡,她现在算是体验到了。
路不平,车子总是摇摇晃晃的,她避免不了撞到身边的俩人,车内的低气压,让她全程不敢抬头看他们,她偷偷咽了咽口水,他们什么时候下车啊?
“你交过男朋友吗?”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文静有些愣住了,看着旁边人的脸,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皮肤白皙,风流俊俏,发现看他太久了,她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红着脸摇头。
“哦这样就更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文静抬头想看他,就被他用毛巾一把捂住了口鼻,她剧烈的挣扎,然后慢慢的归于平静。
“不要弄死了她,要活着才有意思。”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双脚被铁链锁着,延伸到四周,房间中间只有一张床,那是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简易的卫生间,四周不透风,只有墙壁顶上有一个很小的窗户。
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在这个季节有些凉,她抱紧身子尝试性的喊救命,尽管心里清楚不会有人救她,可她还是不想放过一丝机会。
声音都喊得沙哑了,周围静的可怕,她颓废的坐在床边,看着墙上的那一条小窗户,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什么也没做。
三天,她自从被带到这来已经三天了,看着窗户外的变化来判断时间,肚子很饿,嘴唇也干裂了,她想喝水。
她不想死,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着那扇铁门,“有人吗?我好饿,能给我点吃的吗?求求你们了,我不想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