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剥掉的时候,祁衍只是微弱的挣扎了一番,就顺从了下来。车子里的冷气在他入睡后调高了一些,所以光着下身也并不冷,只觉得羞耻,特别是贺实在玩那里的时候。
男人的体温总是很高,手掌的温度也不例外,此刻就覆盖在他小巧的阴阜上,用掌心磨穴。肥软的阴唇蹭着他的手掌,很快激起一层颤粟的快感,阴蒂也被反复揉捏,简直变得跟上面的肉棒一样硬了,而磨不到的媚肉仿佛闻到了能让它们欢愉的美味,纷纷鼓噪起来,流出放浪的淫水。
淫液很快将贺实的掌心濡湿了,在摩擦间发出轻微的水声来。祁衍现在听觉很敏锐,听到后,还极为不好意思,偏偏又不舍得躲,反而内心深处还渴望更多。
“好骚,这么会流水,阳阳,以前自己玩过吗?”贺实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浓情蜜意。
祁衍脸颊上很快飞上两朵红云,他拼命的摇头,“没有……没有玩过……”在住进贺实的房子前,祁衍确实是没玩过,尽管在青春发育期和性成熟期的时候,这里的反应比男性正常器官产生的反应还大,但他却克制了这种欲望。
他那时候太渴望自己走上正常人的道路,兴许有所察觉,如果真的玩了的话,那他就回不去了。
现在他证明了自己当初的怀疑,他这个穴确实敏感异常,一朝尝了荤腥,就变成了淫洞,以后可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贺实听到他的话,呼吸粗重了起来,更用力的磨他的穴,一边咬他的嘴唇,吻他的锁骨,另一只手用力的揉他的臀肉。祁衍浑身被他玩着,身体越来越兴奋,喉咙里的呻吟克制不住的溢出,竟是主动的探出肉红的舌头,送给贺实吃,淫乱的魅人。
贺实吸吮他的舌头,在他耳边叫他“骚阳阳”,继续用炙热的掌心磨他的穴。娇小的嫩穴被磨的红肿,淫液却泛滥的更厉害,穴口一缩一缩的吮颤着,像是渴望吞咽什么。祁衍等不到贺实的主动,只得伸出手去摸男人束缚在裤子里的大肉棒,贺实见达到了目的,低低的笑了起来,带了些愉悦,“想要了?”
“……”祁衍沉默了一瞬,最后只能小声又委屈的指控,“你怎么变得那么坏了?”
“我是很坏。”贺实吸他的嘴唇,克制不住的发出舒服的粗喘,又用低磁的声音诱哄道:“叫老公,叫老公我就给你,喂阳阳的小骚逼吃大鸡巴。”
毕竟曾经是另一个女性的老公,所以祁衍每次对贺实这个要求都觉得特别羞耻,可是身体却被挑起了更强烈的快感,况且昨天夜里也不知道叫过几次了,祁衍的心理负担没有那么重,他屏息了一会,就忍着害羞凑在贺实耳边道:“老公……”
他声音不像女性的柔媚,而且很清润,可是在这种时候就带上了一层黏糊,听起来像在撒娇,也确实是在撒娇。微薄无聊刷刷小围脖儿
贺实被他勾的呼吸一乱,手掌往他的肉穴上磨的更凶,“再叫我,阳阳,叫我……”
“老公,老公……”贺实的动作凶的祁衍受不住,喉咙都发出轻泣,屁股想躲又想迎合,阴蒂被磨的红艳充血,几乎又要达到高潮,在那一瞬间,贺实放开了手,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拉链,将粗长的阴茎掏了出来,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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