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直接溺死或者扔了……
至于说为什么不跟着亲妈要跟着哥……没听小时说嘛,家里多一个人,多一口饭,肯定不是人人都愿意的。
“行,你本来也是有随军名额的,打个报告写清楚就行。”
……
时岁丰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汇报好一切,办好手续,手里便拿到那院子的钥匙了。
假期还没休完,他打算再休息两天,去房子里准备准备。不说多,小河要的吃的,最起码得给她囤上吧。
这么一想,自己的存款真的是岌岌可危呀。
关键是,危了还不够吃。
部队里大老爷们儿一抓一大把,出力气的人不要太多,等到下训练后呼朋唤友,很快就把房子重新整理了一遍。
院墙重砌,前院后院的地都给平整了一遍,屋子的地窖里也存上了大把的粮食。
肉不能放开吃,米面还不能吗?
时岁丰摸着干瘪瘪的钱包,内心十分痛苦。
……
而在遥远的另一边。
楚河在又一顿例行干饭打人之后,收获了大侄女的第一个作品——
一个小手绢。
没有绣花,只有一块儿染得斑斑驳驳的布,被裁剪的四四方方,然后简单用线锁了边儿。
仔细瞧瞧,针脚尤其整齐,每根线条的间距都是一样的。手绢做的平平整整,乍一看还真不赖。
能不好吗?
但凡把手绢儿对着太阳看看,就能看到本就斑斑驳驳的布上面还有无数个针眼。
毕竟针线这个活儿,想要做的好,就得靠练,没有布没有线,大侄女拿着菊花婶给的一块儿破布,用同一根线缝了拆拆了缝,可练习了好长时间呢!
给出手绢时,大侄女儿还眼巴巴的看着她:
“姑,菊花婶说我有天分,我很快就能学会给你做衣服了。”
楚河也没什么嫌弃——反正她好像就没用过手绢这东西,还挺稀罕的,转手又塞了把大白兔给大侄女了。
这么一想,连个手绢儿都不曾拥有,她之前几辈子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难怪要失忆,不失忆都接受不了这种现实。
……
大侄子也成功提了一箩筐的干鱼回来,被楚河同样用玉米皮裹紧,塞进了她的万能化肥袋。
好家伙,鱼太大又太多,哪怕收拾好了也快装了一麻袋,她琢磨着,还得弄几个过来。
于是掏了五块钱给大侄子:“去村里给我搞点儿布袋麻袋什么的,越大越多越好。”
她估摸着时岁丰不太有本事弄来大堆的肉,毕竟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是靠票证的,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从老家带,总不至于挑拣她带的东西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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