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惹得性子有些急躁的二长老, 跳脚:“你这是屁话, 什么叫百利无一害,感情这洗灵草是天上凭空掉下来的不成,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若是平白就这么没了,你赔族中一株不成?”
“老匹夫,你不要在这里乱说。”五长老淡淡说道,“凡事都有意外, 没有十足可以成功的,我看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说我强词夺理,我还说你是以权谋私呢?“
“你说谁以权谋私?老夫也是一心一意为家族考量,一片丹心日月可鉴,不似你这般。”
“呸,打量着谁不知道呢?你在外的私生女所生的那个外孙女叫什么思什么,是许给了二房的风钊,还敢说自己不是以权谋私?“
二长老这话一说出口,惹得五长老的老脸一红,一时被噎住了。
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多情的,偏生家里的夫人厉害,是个母老虎,他曾在外养过一房外室,因惧怕夫人,不敢给其名分,外室后留下一女而亡。
他对这个女儿有了两分愧疚。
只是这个女儿是个无法修行的普通人,后来嫁到临泉城的一家富户,过得也还算是安稳,却不想也是个命薄的人,生产的时候没了,只留下一个女儿。
他这个外孙女因没了生母,在家里备受冷落,后寻到他,这个外孙女也没灵根,他心疼其的遭遇,恰逢风二伯那边递过来一根橄榄枝,说是可以让自己的庶子风钊,娶了他外孙女,给其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这风二伯和风四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他和风二伯既是有如此的关系,自是要站到风四伯这边来。
二长老一时占了上风,表情可是得意的很。
……
阿锦喝着风祖父的私藏,上好的云雾灵茶,再看着厅堂里已经乱成一片的样子,几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表情激动,谁也不肯相让半分?
谁说无所事事的女人才呱燥来着?
她看这些老头也一样。
嗯……
说一下眼前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大概就是知道阿锦带回来一株洗灵草后,对洗灵草归属的问题,他们在进行‘友好’的商议中。
对这种事,阿锦并不掺和。
对她来说,洗灵草放在自己手里也是无用的,只要不是给风霞,不管是风锐还是风镕,都一样?
“好了,你们吵完了没有?”
风祖父看他们到现在也没个完,又见阿锦是迟迟都不做声,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口说道。
他这一开口,厅堂里立刻就静了下来,目光都集中到风祖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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