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懿上大学后,爱看小说的喜好仍然保存着,她前段时间被瞿思莹科普了几篇人气婆婆文。
一开始钟懿收到瞿思莹的分享时还一头雾水,她看过诸如总裁文,追妻文,重生文,快穿文,愣是不知道什么是婆婆文。
— 钟懿:什么是婆婆文?
— 瞿思莹发了个色色流口水的表情过来:就是小肉文,啊,ang,懂吗?
— 钟懿恍然:哦!懂是懂了,用意呢?
— 瞿思莹:我男朋友清冷人设,被我不同的花样勾引得心痒难耐,我最近不要太爽。好姐妹必须共富贵,你好好学习,许在能不能进一步沦陷你的温柔乡就靠这些了。
— 钟懿:……
— 瞿思莹:别害羞,勇敢把他上了。
好家伙,瞿思莹自从开荤后,简直不把自己男人当人看,天天搜罗各种地点各种姿势各种lay,美其名曰为了他们日后的美满性福着想,钟懿这种后期脸皮被许在开发厚的人都替她不好意思。
钟懿本着学习研究的精神,把瞿思莹发的那几本小说全看完,高的,五花八门眼花缭乱,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小说里写不到的,太开眼界了。
角色扮演他们有过几次,千篇一律是她沉迷于古板无趣的高冷老师,缠着许在一定要当勾引老师的坏学生,许在求了她几次换换身份也好,她就是不愿意,许在也就随了她,能怎样,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宠出来的坏毛病。
她怕疼,S她是不会考虑的,她觉得粗口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钟懿跟许在一起已经叁年多了,他们感情一直很好,有时也闹闹小矛盾,多半是她无理取闹,许在总是很迁就她,她爱闹他就耐心哄着,实在搞不定的时候也有,把她拉上床做个昏天暗地,一次不能消气,就多做几次,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许在就不会把问题放到床下听之任之。
搞得每次事后她都很虚,人虚心也虚,对着许在发牢骚,为什么要想不开发小脾气,明明得不偿失还总是学不乖。
许在总会笑的一脸暧昧地说:“你就是欠操。”
他们的生活很和谐,虽然彼此没有经历过别人,但从感情到床事,从心灵到身体,钟懿都认为没人能比许在与她更契合了。
她爱死了只要一个眼神就懂她未尽之意的许在,也爱死了在她身上鞑伐,开疆劈土做得她娇喘连连的许在。
许在偶尔在床上不太会控制自己的力度,横冲直撞的势头像头小狼狗霸道又强势,让她又痛又爽快。
但大多数时候他很会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温柔细致取悦她,轻入慢出的抽动,直到她禁不住被攀高的浪潮踮着脚尖抬高蜜臀把自己更紧密地送到他胯下,在他一声声暗哑如被砂纸打磨过的“宝宝”中登了顶,才加快速度解决自己的欲望。
许在被许琬秀这种大家闺秀养得很有公子哥气质,他生活中就不是一个会说粗话的人,气狠了也就是“关你屁事”之类的,所以钟懿无法想象dty talk发生在他们之间是怎样的,温柔的许在在床上频频爆粗口,想想还挺有萌点的。
钟懿看了手机上的日历,离许在生日没差几天,离她的生日也没差几天,决定把一场lay当作送给他们两人共同的生日礼物。
许在和钟懿学校同在一个大学城,路程相距却也不算近,许在在钟懿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彼此都想为了对方成为更好的人,因此课业繁重他们见面的时间很少,周末的时候才会到公寓度过难得的二人世界。
许在生日这天不是周末,他有一天的课需要上,许在想翘掉一整天的课陪她,被钟懿视频里板着的脸唬得老实呆在学校。
钟懿下午没有课,她特意去了一趟超市,忙活一个下午用她为数不多的厨艺做了一顿四菜一汤的生日餐,把下课第一时间赶回来的许在感动得差点在餐桌上就把她给办了。
钟懿把他推开,用纸巾擦掉嘴角被他用软舌吮吸出来的津液,“别跟万年没开荤一样,把饭吃完我给你个惊喜。”
许在意外挑了挑眉尾,这两年生日她都是用兼职的工资很直女地给他买两身衣服,半点想取悦讨好男朋友的心思都没有。
许在问她为什么总是送衣服,钟懿说花里胡哨的东西怎么比得上她给他精心挑选出来的衣服来得实在,理由非常正当,连挑个错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可许在知道,她就是懒得花心思。
即使如此许在也很高兴,女朋友家教的工资都花在他身上了。
于是他饶有兴趣想知道今年钟懿口中的惊喜,会让她花多少心思准备,他听话地把餐桌上的盘子扫光,又听话地吃完饭第一时间冲去洗澡。
他胡乱抹了沐浴露快速洗完一个战斗澡,出来看见钟懿还在厨房,眉头一皱,这跟他想象的有出入啊。
他走到钟懿身后穿过她的手臂抱紧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老婆!”
钟懿洗完最后一只碗,把手上的水甩他脸上,“别乱叫,谁是你老婆。”
“早晚会是,先叫几声过瘾怎么了?”许在笃定,“你明明听得很开心。”
钟懿手向后掐了他的后腰,“你现在还会拆我台了?”
许在亲亲她的脖子,“惊喜呢?”
“我又跑不了,晚点怎么了?”
“我着急啊。”许在说完身体贴着钟懿磨了磨。
似乎是挺急的,钟懿发笑,“去客厅等着。”
她径直走向房间,落了锁,许在好奇心被钟懿吊起来,在沙发上盯着房门抓心挠肝,直到从房里传来?声音让他把眼睛闭上。
尽管好奇,但话都听了那么多了,是以他又听话地闭上眼,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气息接近,钟懿用一根领带绑住他的眼睛,牵着他的手,引领他到卧室的床沿坐下。
“老公~不能动,都要听我的哦。”
这声老公叫得他全身热血都窜到下身,连连点头答应,要知道往常钟懿只有在床上被他磨得没办法了才肯叫他一句老公。
许在眼睛被绑着,感官体验一下灵敏了许多,钟懿嘴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划过,又贴向他敏感的耳朵,探着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吻他的耳垂,耳廓。
许在洗完澡穿了一套开襟睡衣,钟懿边移动嘴唇边解扣子,饱满的唇瓣从锁骨慢慢滑至悄悄挺立的红珠,她用牙齿吮咬了一下换来许在胸腔发出的一声嘤咛又顺着肌理往下,间或含糊地喊一声“老公”,把许在刺激得头皮发麻。
钟懿的唇舌在叁角区游移,就是不进一步,许在挺挺下身,提醒她再不安抚蛰伏已久的猛兽,他便要反客为主了立刻把她做掉。
只听身下的女孩“啧”的一声,许在的庞然大物便被暴露在空气之中,青筋虬结,面目狰狞。
钟懿口的经验少之又少,慢吞吞舔着他的铃口,磕磕碰碰含着他的柱身,许在感官不断被扩大,每每许在觉得她再深入一点他就能射了的时候,她偏偏又口累了停下来休息,让他不爽又不快,这么搞这一夜完了也不是个头。
他没再听她的话,直接掀了绑着的领带,换来身下女孩的控诉,“你不讲信用。”
“信用是什么?我只要老婆。”
许在摘了领带适应了光线,发现媚眼如丝的美人跪在他两腿之间微仰着头,布满红色潮晕脸庞又嗔又怒,嘴角一抹晶亮的口水痕迹,让他无法忽视他的宝贝正在大胆地讨好他。
许在口干舌燥,弯腰捧着她的脸大口大口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他扒掉她一身突显玲珑曲线的性感旗袍诱惑,不管不顾就要开啃,被钟懿阻止,叁番两次被扫兴,许在有点不耐烦,“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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