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诩是一个深情且负责的人,还染上了一些封建落后的习性:情人是妾,用来玩弄利用,寻找新鲜感的。妻子则是正室,是这个家里正经的女主人。
“好了,不要总闹着玩。”
郁骆的妻子,也就是姜小姐温婉一笑:“阿骆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有你健健康康的,我们才会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郁骆已经把其中一个情人的衣衫撕扯开了一半。
他听这姜小姐的话,觉得很顺耳,况且他的确很喜欢姜小姐,那是他最爱的白月光。
用他郁骆的说法就是,姜小姐是他唯一放在心里的人,其他人他都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成功男人的身边,怎么能没有许多女人呢?
郁骆听了姜小姐的话,一把推开那个被他搂在怀里的情人,对姜小姐笑了笑:“听你的,我会保重身体的。”
他推开那个情人之后,就往身后一躺。
他的床是从艾斯特尔的庄园里搬出来的,他觉得那样的贵族用品才符合他的身份,更何况他确认过了,那张床没人用过。
所以他就搬回来用了。
果然很舒服,他喜欢的不得了。
那个被他推开的情人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地上铺着地毯,她没有摔伤,不过衣服半掉不掉的,她的胸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茫然的坐在地上,眼神呆呆的。
姜小姐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挣扎,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不过她对这些情人从来都不讨厌,一向是很温柔的。
她的脑海里隐隐约约闪过一些图像,不过很快就消失,目光转到摔在地上的情人身上。
那还是一个小姑娘,是某个富商最宠爱的独生女,才过了十八岁生日没有多久,听阿骆说,她也是一个爱他爱到发狂的女人,所以就让她住到家里来了。
姜小姐觉得不像,但这思想也就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了。
她看了几眼那小姑娘,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像个失去了操控的傀儡娃娃。
于是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小姑娘的身上,很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别怕,阿骆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他很喜欢你。”
姜小姐轻声细语,把那小姑娘搀扶起来,招招手,剩下两个坐在床边的情人也站起来,和她一起离开了。
郁骆是个封建毒瘤,在家里搞古代妻妾那一套,他把情人当成妾,都交给他的正室夫人处理,姜小姐如果不满意,她甚至可以让一个“妾”活活饿死。
她有这样的权利,是郁骆给她的。
不过姜小姐处理的很好,她宽容大度,从来不对情人下手。
一开始有情人怀孕的时候,郁骆还想着把那个情人弄出去,免得放在家里碍姜小姐的眼,只不过后来他才发现他多虑了,姜小姐从来不为了这个吃醋,也不对那些怀了孕的情人下手。
郁骆十几个孩子全都安安稳稳地生下来了。
只不过每次有孩子出生,姜小姐都会坐在产房外,怔怔地听着,当小孩哭出声的时候,她也会流下眼泪。
郁骆觉得这是姜小姐爱他的象征,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还是很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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