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白在心里暗暗的摇了摇头:他一雇佣兵出身,你还真不一定是他对手。
黎月白:“都十一点多了,今天要不别回去了,我在暨兴还有个小公寓,晚上要不就去那将就下?”
季无渡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内心s:我俩还没好到可以睡一间屋子的关系吧,哎喂,这顶降落伞你搞清楚,我们现在还是竞争的关系。
黎月白看他不说话,双眼放空,就知道他肯定在心里琢磨。
黎月白补充道:“我今天开车时间太长了,我怕这样开回去容易出事故。”黎月白没有说谎,一天都在奔波,刚还那么打了一架,整个人确实处于疲惫的状态了。
季无渡:“也不是不行,我刚被摔了一下,背有些疼,去帮我买个跌打损伤的药酒。”
俩人从那城乡结合部到黎月白的房子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你这就一张床?难不成我俩大男人挤一张床啊?”
“你睡床,我睡沙发。”
季无渡:“我得洗个澡,我这被摔了一身泥,这衣服是穿不了了。”
黎月白:“你要是不嫌弃,就先穿我的吧。”
黎月白转身去衣柜给季无渡找了身衣服,他接过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洗完澡出来,他只穿了黎月白拿给他的裤子,光裸着上身“哎?你帮我往后背抹点药酒,我够不到。”
“啊?”黎月白显然有点愣住了。
“啊什么啊,我够不到啊,呐?给我擦。”季无渡往黎月白手中塞去药酒,背对着黎月白。季无渡的肩是很完美的直角肩,典型的肩宽腰窄,后背光滑,没有一丝的赘肉。黎月白倒了些药酒在手掌上往他的后背抹去,不知是黎月白的手指微凉,还是药酒太凉,总之,季无渡微不可查的打了个寒颤。
抹完药酒,季无渡套上黎月白的米色针织衫,胳膊往前伸了伸,有些短,但是寄人篱下总归多多少少有些不如意,心里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甚至还暗暗的夸了下自己:嗯,能这样想,说明我是个很善良的人。
季无渡:“你呢?”
“啊?”
“你有没有哪儿受伤,我也给你抹点儿。”
“我没有。”黎月白看着季无渡穿着他的衣服,显得有些施展不开,洗完澡的他,刘海放了下来,没有平时看起来的那么一本正经,眉眼间还是有平时职场上的影子,嘴唇轻轻抿着,双臂环胸,看起来就像一个装成熟的小学生。
说完,黎月白也取了身衣服洗澡去了,边洗边将晚上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出来时,季无渡早已睡得横七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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