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和鱼因为性子直,也不怎么听话,宋正时没敢把他安排在身边做事,怕他坏事,但是他又不会将他赶走,他知道路和鱼能吃苦能成大事,所以就把他送到上潼的地下交易点看场子,一些差不多的交易都是由路和鱼经手。
三个人在办公室里讨论着这种毒品,徐渊推门而入,“季哥,你让我查的那个车牌什么也没查到,这个车是租的租赁公司的,而租车的人明显是有意而为,用的假身份租的车,根本查不到身份。”
黎月白:“租车公司的监控呢?没有拍下租车人的面目吗?”
徐渊:“没有。”
黎月白:“经手办这个事的人,不能大概描述出租车人的样貌吗?”
徐渊:“这些我都问过了,这些拿钱打工的人办事都是打马虎眼,事情都是草草办了,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
屋子顿时又是陷入一顿沉默。
季无渡倚靠着桌边,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才开口道:“那家子人肯定知道点什么,现在什么苗头都没有,只能去跟踪余家辉那几个了。”
黎月白:“余家辉老狐狸,老谋深算,他肯定会知道我们会监视他,但是他那个儿子,我看性格比较冲动,做事没什么脑子,跟踪他肯定会简单点。”
季无渡直起身:“你说得对,那个余又天一看就像个沉不住气的,实在不行,等他走夜路的时候,给他套个麻袋吓唬吓唬他,不怕他不开口。”
“季哥,咱是警察,做这种事不太合适吧。”徐渊在一旁搓了搓手。
“对了徐警官,他们现在不能离开上潼城,人是住在哪儿,你们查过没。”黎月白转头问徐渊。
徐渊:“查过,但是并没有查到具体位置,只知道在一片旧城区。”
黎月白:“好的,知道了。”
季无渡:“应该就是我上次跟踪过去的那片旧城区了。但是他们如果知道我们会监视他们的话,他们最先想到的应该是搬家。”
“不,不对,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搬家的?”黎月白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什么意思?”徐渊和傅从几乎同时开口问道。
黎月白:“余又彩的房子,他们肯定会争,余又天整天无所事事,一定没工作,更不提有房子了。现在余又彩不在了,余又彩婆家也一个人都没有了,现在余家辉一家成了这个房子竞争者,按道理房子应该可以过户给孩子们,但是毕竟是孩子,还是得有监护人,他们几个必然是跑不掉的,但我看余生雪跟他们的关系,不像是会把房子拱手相让的样子,这个小孩是有想法的,这种时候,余家辉夫妇要做的应该是将孩子骗好,所以,我猜测他们过几天还是回来领尸体,而且说不定还会假意把两个孩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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