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开口,季无渡又加重了力度,余又天的胳膊清晰地听到了有骨头咔嚓声。
“啊啊啊,我说我说,你先松手。”
不多时,季无渡就将位置给徐渊报过去了,易临在外面啧啧赞叹:对付这种流氓还得是季哥,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黎月白的审讯室内。
黎月白:“姓名,住址,工作单位。”
持|枪的那个男人全然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整个人双眼无神,颓然地盯着桌面,口中喃喃道:“任文开,上潼城西城区华尔道58号,前森租赁公司财务部员工。”他比余又天识趣多了,因为他知道,持|枪,杀|人,手里拿有高浓度毒|品,任何一条都够他蹲个十年二十年。
黎月白:“为什么要杀余又天?”
此时的任文开就好似一堆行尸走肉,开口说话特别机械:“受人指使。”
黎月白:“谁的指使?”
这时的任文开眼皮动了动,好似回过一点神,他只是机械的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说话,受谁的指使?”
任文开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我老婆孩子就会没命的。”从任文开开始帮上面那个人做事开始,那位就掌握了他的致命点,只要稍有不慎,他与老婆孩子就是天人永隔。事实上不止他一个人,每一个在那位手下干事的都是一样的。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你已经被逮了,你的上级不会不知道,如果你现在配合,我们还能争取时间去营救你的家人,而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无疑是将你的家人往悬崖上推。”
任文开内心好似在挣扎,他可能正在内心权衡着整个事情的利弊。
黎月白正好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就算你不说,你也不能保证隔壁的余又天不说出真相,等到从他嘴里吐出真相,你就成了被检举的,跟你自己招了又是两种概念了。说吧,上级是谁?”
任文开的眉头越皱越紧,牙齿也越咬越紧。
黎月白见他这副模样,打算赌一把,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俯身往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任文开,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个人是刘廷皓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