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过很多伤吗?”季无渡就这么低着头,也不去看路和鱼,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路和鱼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于是又催促他道:“你赶紧去洗洗。”
季无渡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走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就洗完手出来了。
路和鱼见他走过来,眼神好像比刚刚聚焦一点了,没有刚刚那么涣散了。
“袭击你们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他们在黎月白身上找东西。我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季无渡顿了顿,“难道是手机?”
“什么手机?刚刚从我那儿拿走的手机?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
“不知道。”季无渡双肘撑在膝盖上,整个头都埋着,好似没有力气抬头似的。
“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我等他出来吧。”
路和鱼站在季无渡身侧,盯着季无渡的眸子紧了紧:这人怎么回事,只是普通的同事室友的话,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吧。他这是
又等了大概有一个钟头,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边摘口罩边从手术室出来了。两人见状立马拥了上去。
“医”路和鱼这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季无渡就冲了过去。
“医生,他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小伙子身体素质也好,好好调养调养,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了。”
“谢谢医生。”
季无渡这才把那口一直堵着的气喘出来了。转头朝路和鱼说道:“我回去给他拿点换洗衣服过来,这边先麻烦你照看一下。”
“哦,好的。”季无渡走后,路和鱼才反应过来:咱俩这主次关系反了吧,明明我跟黎哥关系更好好吗?听他那口气倒像他是家属。
季无渡再次到医院时,黎月白已经醒了,路和鱼正坐在床头给他削苹果。
黎月白头上绑着厚重的纱布,整个脸苍白到令人心疼。季无渡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醒了?”
“嗯。”
“还有没有哪儿疼了?”说着,他将一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鱼汤摆到桌子上。
“还行,没有哪儿不舒服的。”昨天他嘶声裂肺喊他黎月白时,其实那会儿黎月白还有一丝的意识,那声呐喊有点让他无所适从。
季无渡将鱼汤摆好,“趁热喝吧,一会儿凉了就该腥了。”
黎月白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好淡啊,这哪家的下次别点了。”
季无渡拿过他手上的勺子也喝了一口,“不会吧,我尝了味道的啊。”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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