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碰你,那你能站得起来吗?”这人声音比黎月白还要低沉些。
黎月白扶着门边,慢慢地想要爬起身,不料刚那小弟黑手下的太狠,右腿完全使不上劲了。
“别逞强了,还是我扶你吧。”说着这人伸手去捞黎月白,或许是没有感觉到恶意,黎月白没再推脱,任凭这人把自己的胳膊架在肩上,两个人一瘸一拐的出了浴室。
“哎?你叫什么?”
“黎月白。”
“我叫江序,新来的。”不等黎月白开口,那人倒是自己自我介绍起来了。
没到第二天,这事儿就传到了宋正时的耳朵里,后来黎月白再也没在基地瞧见那人的身影了,也再也没人敢跟黎月白挑衅了。
后来的训练越来越残酷,晴天雨天,泥塘草地,拳头军刀,黎月白每天都带着对打的伤躺下入眠,但他感觉现在没有那么窒息了,至少有个能说的上话的,再后来某天的晚上,一个受伤的娃娃脸进了他们的寝房,这娃娃脸就像头暴躁的小狮子,看谁都不顺眼,到处碰壁,寝房里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只有江序和黎月白,头两天他是看都不愿意看黎月白和江序一眼,后来他受伤的次数多了,黎月白帮他帮多了,这毛就自知不觉地被黎月白捋顺了,天天黎哥前黎哥后的跟着,这就是季警官每次看到他都不顺眼的路和鱼。
随着时间推移,黎月白的身手越来越好,能与他对打的人少之又少,他的枪法也在不停地精进,这大约两年的时间,宋正时都没正面跟他见过面,直到后来某一天,贺金从训练场上把黎月白带走,那是这两年,黎月白和宋正时真正意义上地独处一室。
现在的黎月白见到宋正时不似两年前那样迷茫了,多少有点底气了,他淡然的站在宋正时面前。
“坐。”宋正时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擒着烟,整个屋子散发着浓浓的烟味,黎月白不禁皱了皱眉头,靠着身边的沙发坐了下去。
“大老板找我什么事?”他恭敬地问着。
“你报仇的时机来了,后天晚上,我跟A先生还有其他几个走边境的在南海湾搞了个聚会,我准备那天捣了A先生的老巢,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宋正时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地敲打在黎月白的心头。
“要!”他猛地一起身,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一刻他等了两年,那人的相貌在他脑子里刻了两年,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会在什么样的情境下杀了这人,所以当宋正时跟他提到这个事时,他发觉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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