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下落不明,总要靠他来找的。”
乔敏惜眼眸轻眯,半信半疑:“只是因为这个?”
“我不管他,难道等他好了,再来找我算账吗?”姜幼夏脸上闪过苦涩,不想提这些,让乔敏惜进来坐:“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行吧,那我就陪你吃点。”乔敏惜轻笑:“正好我也许久没尝尝你的手艺了。”
姜幼夏这才进厨房继续忙。
乔敏惜坐在客厅里看着,见她动作娴熟的在厨房里忙着,乔敏惜到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将药丸塞到水里溶解,就走过去递给她:“看你累的,满头是汗,喝点水吧。”
姜幼夏不渴,但被她看着,还是接过喝了几口。
乔敏惜道:“夏夏,你憔悴了好多啊,要不我回头拿点维生素给你补补?不然我怕真怕你这样下去,身体早晚会垮下。”
她眉眼都是关心心疼之色,姜幼夏最近也确实没什么胃口,总觉得脑袋乱哄哄的,也没拒绝这个提议。
吃完粥,乔敏惜就开车送她去医院。
姜幼夏婉拒乔敏惜陪她上去的关心,自己上了楼。
目送着姜幼夏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乔敏惜这才开车回了医院。
一进办公室,见谢桥在,她轻挑了眉:“今天吹的什么风啊,谢大小姐跑我这来了。”
谢桥翘着二郎腿,直接开口:“盛景廷女儿死了,这事你知道了吗?”
乔敏惜闻言一顿,没吭声,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谁做的?查出了吗?”
“只查到了邹淑。”乔敏惜放下包,拿了桌上的水杯清晰了下,泡了个茶包,在老板椅里坐下:“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
“姜幼夏还不知道吧?”
“你可别跟她说。”乔敏惜道:“盛景廷压下了这个事,谢桥,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但你别告诉她。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我没那么多事。”
乔敏惜不信,像是在说,既然没那么多事,那你来打听什么。
谢桥看出她的心思,也不解释,只意味不明道:“你干女儿死了,你怎么好像也不伤心?”
“我伤心,难道还要在你跟前哭?”
谢桥红唇似扬非扬。
乔敏惜也懒得理她,拿起桌上的病历本随便翻了翻,俨然也不想在提这些。
……
游伽办事一向迅速,两天内就搞定了盛果下葬的事。
要瞒着姜幼夏跟沈玉珠,这事就不能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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