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有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竟然拐着弯骂自己的妈妈蠢。
沈玉珠气的不行,盛景廷关了跑步机,拎起毛巾擦拭了热汗,就往外走。
健身房外的姜幼夏透着玻璃窗看着他出来,就赶忙回了卧室,心里却被沈玉珠那话给弄乱了。
敏惜经常跟沈玉珠来往吗?她怎么没听她提起过的?
……
乔敏惜陪着沈玉珠听完佛经,就留在寺庙里吃斋饭。
听了几天佛经下来,沈玉珠精神都好了不少。
舒展了下腰身,想到什么,她笑着跟乔敏惜道:“永善大师的佛经讲的还真不错,多得你给我介绍。你上次给我的药我吃了点,精神确实好了不少,睡觉都睡得踏实了。”
“能帮上伯母的忙就好。”乔敏惜笑笑,见她眉毛颦蹙,又不解地道:“伯母怎么了?”
“我看姜幼夏最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整天神神化化的,你有空也可以多到家里,看看她。”
原本沈玉珠也没多想,挺高兴乔敏惜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
比陆婉柔还要贴心许多。
但早上盛景廷那么一说,沈玉珠也有些虚。这乔敏惜跟姜幼夏关系那么好,现在姜幼夏恨她恨得不行,因着果果的事,还怨恨着她。
要真让乔敏惜帮忙报复她,还真说不定。
踌躇着正想说什么,见乔敏惜忽然低下头,面露苦涩,沈玉珠愣了下,不解地道:“惜惜,怎么了?”
“伯母,你是个大度的,我跟你说实话也没事。我哥一直喜欢夏夏,景廷也知道这事,忌惮我会撮合我哥跟夏夏,都不怎么喜欢夏夏跟我来往。现在夏夏情况很差,之前她暂住在我那,我哥也担心她,经常来看她,景廷知道了,一直很不高兴,以为是我给他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还生着气,我也不好经常往你们家里跑,不然景廷误会,夏夏夹在中间里,也不好受。”
上次沈玉珠在君庭就碰到过乔修珏,还挺护着姜幼夏的,这一听,她就明白了,脸色变了又变。
自己儿子的占有欲,她也是知道的。
尤其偏执。
难怪今天盛景廷会特意提起她跟乔敏惜来往的事,敢情,是不待见乔敏惜。
不悦姜幼夏跟乔修珏勾勾搭搭,结了婚还不守妇道,但当着乔敏惜的脸,倒也没表现出来,难免尴尬。
沈玉珠摆摆手,示意没事,便说:“景廷虽然占有欲强了点,但不至于那么小气,再说,有伯母在,他还真敢拿你怎么样啊?你想来看她就来看她,也好多开导她。”
省的整天神经兮兮的吓唬人。
她没病,都要把她给气出病来。
沈玉珠稍缓面容对乔敏惜道:“对了惜惜,要不你给姜幼夏拿点安神调理的药吧?我看盛果那丫头的死,对她打击确实不小,最近都很反常,我也怕她长此下去,精神真的会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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