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你也不说实话吗?”
乔敏惜板着脸:“我们一起长大,你什么性格我不知道?果果就是你的命根子,现在果果没了,报仇是唯一支撑你活着的动力。你现在这么反常,就是为了给果果报仇?”
姜幼夏不得不承认,乔敏惜确实很了解她。
“夏夏,你别做傻事。”乔敏惜拉着她的手:“也别瞒着我,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
她一脸关心,看不出任何作假。
若真的是演的,未免也太可怕!
姜幼夏如鲠在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余光不经意一瞥,看到正不动声色朝她们靠近的姜如潇,她忽然低下头,轻声说:“敏惜,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而已,并不是想做傻事。”
乔敏惜一怔,错愕的表情,仿佛难以置信。
“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跟盛景廷睡过。”
姜幼夏忽然笑了笑,自嘲道:“一个是我最好的闺蜜,一个是我丈夫。我一想到你们在我跟他的床里做那些事,我就感到恶心,膈应。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我没办法接受。”
乔敏惜张了张口,还没等她说话,姜幼夏拂开她拉着她的手:“我想安静,你自己坐坐吧。”
说话间,姜幼夏直接出了庭院,徒留在原地里的乔敏惜皱紧了眉头。
略一沉思,乔敏惜刚站起身,陆婉柔就突然挡在了她的跟前,吓了乔敏惜一跳。
不等她开口,陆婉柔死死地盯着她,仿佛难以置信:“乔敏惜,你爬上了景廷的床?”
乔敏惜脸色微变,怒道:“让开。”
“乔敏惜,你可真够本事的。算计的姜幼夏那么惨,还睡了自己好闺蜜的丈夫,如今,你还好意思舔着脸跟姜幼夏一起?”
陆婉柔死死地挡在她跟前不让,说着就笑了,满目讥诮鄙夷:“从前你说我不要脸,对景廷纠缠不清。现在我算长见识了,就没比你更不要脸的。”
想到什么,她又说:“你之前一直嘲讽我,让我死心,你怕不是为了给姜幼夏劝退情敌,是给你自己吧?”
尽管已经知道乔敏惜对盛景廷的那些心思,但陆婉柔还真没想到,乔敏惜竟然已经爬上了盛景廷的床。
她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做到的事,乔敏惜竟然做到了?
果然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乔敏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陆婉柔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乔敏惜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冷声警告:“今天是伯母的生日,陆婉柔,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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