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一个恨字,就能全部概括。
姜幼夏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道:“敏惜,下辈子,我们别再认识了。”
“妈咪?”
盛果见她哭了,忙从卡通包包里拿出手绢递给她:“妈咪,你别哭。”
她还太小,不懂大人的事,也不懂死亡的意义,真当乔敏惜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
乔缙夫妇看着,心情也复杂。抬起的手搂着自己太太的肩膀,拍了拍,乔缙就主动走向姜幼夏。
“夏夏。”
姜幼夏牵着盛果,回头:“伯父。”
随意扎着长发,黑色的裙子,胸前扣着白玫瑰胸针,纤瘦单薄身材,素净的面容苍白憔悴,鼻子眼眶泛着红,惹人怜惜。
乔缙喉头发紧:“难得你还肯过来。”
姜幼夏一言不发,乔缙道:“敏惜如今走了,她做的事,伯父感到很抱歉。上次你父亲葬礼,我未曾出席,实在是无颜面对你。今天你能过来,送敏惜最后一程,伯父真的很高兴。敏惜在泉下,会好好悔过的。”
悔过?
姜幼夏没接茬,只说:“都过去了,敏惜走了,我也不想再计较,沉寂在这些过往里。今天来送敏惜,也当做一个了解。伯父,你跟伯母节哀顺变,也别太难过了。”
乔缙点点头。
“乔爷爷。”
“果果乖。”看着柔软的小女孩,乔缙沉重的心情才缓和了不少,也有几分恍惚。
“我还要去医院看景廷,先走了。”姜幼夏勉强笑笑,领着盛果离开。
墓园里的宾客看着这一幕,解释有些面面相觑,不禁窃窃私语讨论。
【姜幼夏还真大度啊,这都还能来。】
【听说是二十多年的朋友,可能不忍心吧。】
【还真是人心叵测。】
声音不大,隐隐约约的起伏。
乔夫人听的心里难受,可乔敏惜做的事,她也无从为已逝的女儿辩解半分。只是对于姜幼夏到了现在还愿意过来送乔敏惜一程,感到复杂自责。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姜幼夏也没刻意隐瞒自己去给乔敏惜送葬。只她也没刻意提起,盛景廷也没有多问,各自心照不宣。
……
盛景廷的手术不能拖太久,越早进行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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