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把手机一翻,恍然大悟般笑起来:“不是你俩演哪出呢?靠,我还以为老江真脱单了。”
“行了行了别演了,今儿又不是愚人节。”
“啊……?”陆潺潺缓缓张大嘴。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仁之初会是这个反应。
他看看江逾林,又看看仁之初,“不是,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啊,”仁之初从杜礼手里抢了几颗葡萄放进嘴里,“就你们这小样儿,还想骗你初哥?”
他仰天长叹,“呵,再去修炼个五百年吧。”
“不是,你真不信啊?!”陆潺潺奔溃。
他和江逾林看起来就这么没有C感吗?!
陆潺潺开始怀疑人生。
仁之初吐掉葡萄籽,凑到陆潺潺面前。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看我像傻的吗?”
“扑哧——”
一直默默围观的杜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仁之初转头看向杜礼,面露疑惑。
杜礼向他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仁之初狐疑地转回去,下一秒就看到江逾林扳着陆潺潺的下巴,亲在了陆潺潺的嘴上。
仁之初傻了。
江逾林的嘴和陆潺潺的嘴挨在一起了。
江逾林、亲了、陆潺潺?!
“啊啊啊——!”他像见鬼似的撑着防潮垫向后退了好几步。
“现在信了吗?”江逾林还是很淡定。
见仁之初目瞪口呆不说话,他又捧起陆潺潺的脸准备再亲一次。
“不!——不用了!”仁之初赶紧制止。
“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别亲了!”
江逾林点点头 “信了就好。”
说罢,他顺势上前衔住陆潺潺的唇瓣,继续补上了这个未完成的吻。
同一时刻,迟到许久的流星雨终于来临,在这一瞬间划满天际。
·
当晚,他们没有在观景台留宿,江逾林带陆潺潺回了家。
一进家门江逾林就直奔浴室,往浴缸里放满水。
陆潺潺后一步跟着江逾林进了浴室,就被他环着腰亲了上来。
江逾林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坐着,陆潺潺的后背抵住镜子。
两人缠绵片刻,陆潺潺晕晕乎乎间忽然觉得手臂一凉,江逾林脱掉了他的外套。
陆潺潺心开始扑通扑通跳起来。
要来了吗?
江逾林抱着他的腰,轻声问,“可以吗?”
陆潺潺耳朵尖慢慢变红,垂下头不敢和江逾林对视。
江逾林抚着他的脊背安抚,却摸得他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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