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一路开回去,停稳车后下去帮邵知寒开门,他还没走到邵知寒便已经自己下来了。
齐晚伸出一只手准备扶他却被啪一下打开。
力气还不小,齐晚眨眨眼高兴问:“你有劲儿了?”
邵知寒嗯了一下,把被宣晓贴过的西装外套扔进垃圾桶后径直去开房门。
他走得很快像是要去二楼的卧室,上楼梯时齐晚怕对方没好利索就伸手扶了一下,他抓到邵知寒手腕的时候下意识缩了一下手指,好烫。
不正常的温度让齐晚更担心了,他抬手想去摸邵知寒的额头却被一把抓住。
齐晚解释说:“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邵知寒偏站着不肯松手,齐晚只好又用另一只手去摸结果也被抓住了。两只手都被制着,他用力气往外抽却被越抓越紧,手腕都磨疼了,齐晚皱起眉:“你别发酒疯。”
邵知寒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在原地僵持着较劲像掰手腕一样。
进门时走得匆忙没有开灯,现下只凭着楼梯上一盏声控灯照亮。酒鬼不肯松劲,齐晚也不肯服软,最后连小灯泡也看不下去这两人磨叽,啪一下灭了。
邵知寒的掌心本就很烫,齐晚摩擦着转来碾去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起火了。无语归无语,但他更怕邵知寒把脑子烧坏,本来就够不正常了。
齐晚手被抓着挣脱不开,心急下一踮脚用额头抵在了邵知寒的额头上。
细密的碎发交缠在一起,黑暗中两个高挺的鼻梁都被撞了一声闷痛。
齐晚皱皱鼻子,他轻轻研磨着额头想把两人间碍事的碎发弄开。
一抹月光透过窗子,两人影子交叠在墙上,看上去其中一个正在仰着头一下一下地索吻。
齐晚感觉至少得有38度,这个温度退烧药可吃可不吃,但刚喝了酒还是不吃稳妥。
人形体温计发挥好作用,齐晚脚跟落地想后退一步,却不料对面这家伙突然发力了。
咚!
位置互换,齐晚被拍在了墙上,动静惊得感应灯再次亮起。
邵知寒背着光的眼睛藏着看不清的情绪。齐晚两只手都被按在墙上,像要投降一样。
他挣两下没挣开,抬膝朝邵知寒大腿来了一脚无奈嚎着:“醒醒!我把你救回来的,你制着我干嘛。”
齐晚心里憋火下脚没轻没重,踢得邵知寒吃痛皱了下眉,他整个身子都紧紧实实压了上去让齐晚没办法再攻击,有力的胸肌撞得齐晚胸腔震荡。
齐晚被困在冰凉的墙壁和滚烫的邵知寒中间,像被蚌壳紧紧夹住的一块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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