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谁?”
“我……”
“我如果说我现在很想亲你可以吗?”
齐晚睁大了眼睛,轻轻挣动一下,剧本真的是这样写的吗?编剧又改剧本了吗?他自己拿的是没更新的吗?
“你明明喜欢我。”邵知寒胸膛完全压在齐晚身前,空气一下变得燥热。
齐晚想躲躲不开,走钢丝一样反抗说:“我没有……”
“没有吗?”邵知寒轻笑一声,掀起齐晚球衣下摆慢慢磨着人问,“那你抖什么?”
腹肌纤薄有力,一块块绷紧,像努力撑起的硬壳子掩饰着主人的溃不成军。
邵知寒掌心滚烫语气也不容抗拒地说:“亲我。”
齐晚脑海中炸得七荤八素,他用力挺挺身想把人顶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到邵知寒的嘴唇上。
男性汹涌的荷尔蒙把他围困,邵知寒抵着他额头用只有他们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齐晚,亲我。”
声音很低,很轻,像擦着心尖儿说过去,好听的像个蛊惑心神的咒语。
炽热的鼻息,熟悉的薄荷味,齐晚已经无暇去想剧本,他像短路了一样,只知道这一刻他真的很想亲吻这个近在咫尺的人。
天知道为什么。
齐晚闭上眼像缴械一样把自己交给邵知寒,他微微扬起下巴,宛如小狗抬起肉垫一样贴上那双唇。
邵知寒喉结动了一下,按着齐晚的手也更加用力,他碰着齐晚的唇说:“不对,含住。”
齐晚身体瞬间僵硬,但又像被输入了指令一般乖顺,他张开一点嘴唇,用湿润的唇壁包裹住邵知寒干燥的下唇。
唇齿相依的一刻,齐晚感受到一种连头发尖儿都快乐的悸动。
像在众目睽睽下投出的第一个三分,齐晚感觉心中有一扇门被轰然打开,他突然有了勇气。
我喜欢,为什么不做运动员。
我喜欢,为什么不亲吻。
我喜欢……
慢慢地由浅入深,主动权也从齐晚跑到了邵知寒。今天的剃须水是桃子味吗,为什么这么甜。
你知道吗,你像一块橘子软糖,还像会在我舌尖爆炸的跳跳糖,最像我吞吞吐吐却永远都含不够的棒棒糖。
不苦了,以后都只剩甜了好不好。
吻了很久很久,嘴唇都要被吸肿,想着工作人员还要下班,邵知寒终于松开了齐晚。退出来后又意犹未尽地碰了下还未合上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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